我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把刀,长长的刀身贴着地板划过。
呲呲的声音,让我心中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
待走到小师兄面前,我停了下来。
对准脖子,手起刀落,没有一丝犹豫。
鲜血随着飞出去的人头,喷了我满身满脸。
红色的礼服被染得更加鲜艳,喜庆。
我笑得癫狂。
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一百一十二个师兄的人头落下。
没有难过,没有不忍。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一切都是他们造的孽。
环顾四周,确认没有遗漏,我才转身向着瘫在高堂上的师尊走去。
他因愤怒而变得狰狞的脸,在看我走来后,却又惊恐得抖成筛子。
脚尖使劲蹭地,想逃,却恨自己动不了半分。
浓浓的尿骚味从他身下散开。
汗水混着口水从他脸上的褶子滑落。
狼狈得让我的恨意几乎失控。
该死!
这种道貌岸然的人为何能当上掌门,这个贪生怕死的恶魔为何没有一点愧疚。
带着愤恨的泪意,我双手举起长刀,朝着他的双手双脚砍去。
四肢瞬间飞出,鲜血喷洒在地面,汇成一条溪流。
剧烈的疼痛让他几度昏迷。
但,好在修行之人,底子好,没死。
犹不觉得过瘾,我从厨房抓了一把盐,一把辣椒粉,抹在他的伤口上。
惨叫声冲破云霄,惊走了遛食的雀鸟。
心中的快意止不住的往脑袋上涌,我激动得差点握不住刀。
有种想把他的心,他的肝给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迫切。
好在,我忍住了。
还没到时候。
从桌子底下拖出一个倒干了酒的坛子。
拎起没有四肢,只剩下头的的师尊,塞到坛子里,做成了人彘。
想起婚房中,已经断气的新娘子。
好歹拜了堂,总不好让她孤零零的呆在婚房。
我又去把她搬到堂上,一百一十三个,整整齐齐,没有遗漏。
做好这些,我才不紧不慢的敲响了百年未用的宗门大钟,然后坐在堂前的台阶上静静的给宝儿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