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宋隐青一直把玩袖扣,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宋母感叹:“我这儿子啊,平时一整年都不见他笑一次。”
“今天见了清凝,嘴角就没压下去。”
我母亲也感叹:“我求我女儿给我设计衣服,说了好几年都没动静。“
“这次为了和隐青订婚,她又是设计衣服,又是设计袖扣,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没有这种待遇。”
一桌长辈笑起来,我也抿着唇低头轻笑。
余光里宋隐青把凳子往我这边挪,半个身子都贴住我。
“怎么没带手镯?”
他声音很低,我也凑过去小声说:“太贵重了,我想留到婚礼。”
眼前的人又笑起来,眸子里分明带着爱意。
可我却有些恍惚。
前世我不记得和宋隐青有所交集,这一世抽中他的照片,我也只觉得他有些熟悉,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正疑惑着,他像是看透我心思,递给我他的身份证身份证外套着卡套,我翻到背面,赫然看到里面夹着我小学拍的证件照。
“这不是我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的脸,想起小学曾有个首都来的转学生。
他因为普通话说不好,经常被人欺负,还是我帮忙打跑坏学生。
但他也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干脆当了几年哑巴。
后来他离开我还难过很久。
“你是,小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