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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王碧池家待了几天,基本了解她家内部情况。
她的婚姻是常见的商业联姻,只要不影响双方对外形象,夫妻俩各玩各的互不干扰。
自由程度之大是我这个从封建社会过来的人难以想象的。
恕我见识浅薄,真是没眼看呀没眼看。
不知是王碧池存心整我,还是她从小养成了为难劳动人民的恶习。
凌晨两点我被王碧池的电话惊醒。
她刚从夜店嗨完,车都开到家门口了还要把我摇醒给她停到车库。
十多公里的路都开过来了,就差着几百米是吧?
那就让你见识下大清帝国皇太后起床气的威力。
我接过车钥匙,狠踩油门,FERRARI发出猛虎般的咆哮。
毫不犹豫调转车头,冲向客厅的落地窗,撞向酒柜。
巴黎进口的水晶杯碎了一地,落地窗的碎片划花了FERRARI的整个车身。
王碧池的尖叫声响彻天际。「小华,你发什么疯,你知道这些都多贵么,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我捡起一片碎玻璃,目光呆滞的走向她。
「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睡觉么,难道我又梦游了?
得赶快回去才行,上次回老家就因为梦游把院里的鸡都杀了。」
我挥舞着玻璃碎片一步步的走向王碧池。
显然她是被我吓到了,躲到一边不敢吭声。
今夜你就在惊恐中度过吧,哀家可要回去睡美容觉了。
6
早上起来看昨夜的盛况真是美不胜收。
王碧池看我现在清醒找我算账。
但是她为了为难我把其他人都辞退了,就我们两个,没有人证。
为了在房子里嗨的方便她也没装监控。
一点证据也没有,我必然是不承认的,她拿我没办法。
只能憋着一口气,每天吊个死驴脸,想故技重施用搞清洁来为难我。
这岂能难倒哀家,哀家可是从洒扫宫女做起,一步一个脚印的登上了这至尊之位。
我按照皇家标准整理她这套充满土豪气息的房子。
她目瞪口呆,里里外外在房子里转了三圈愣是没找到一个可以发作的点。
房子里的气氛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汹涌。
终于在午饭时间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长空,惊涛骇浪如约而至。
「啊啊啊!!!
小华,你给我过来。你想要毒死我呀。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王碧池面露厌恶,用筷子从白粥里夹起几根晶莹剔透的毛发,质问我。
「呦,王总,这不是头发么,您是觉得这粥味道太淡,给自己加点料?」
估计是家里干净的连个苍蝇都找不到了,她才忍痛拔下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为了找茬可真是牺牲颇多。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自己加的料,端上来的时候就在粥里。
明显是你做的饭不干净,脏东西掉了进去还在这狡辩。」
干的事咱都不认,更何况是没干过的。
吃了上次的亏,王碧池在一楼的各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
饭厅的监控可是把她如何薅毛,如何把屎黄色的头发放进粥里的过程拍的清清楚楚。
王碧池急于掩盖自己被拆穿的羞愤,又扬起了罪恶的手。
对我精神PUA不成,转而对肉体实施暴力摧残。
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敏捷的往后一躲。
她踩到了自己滴落的粥,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扭脚了。
「王总,您没事吧,扭脚了?我给您揉揉。」
我双手攥着她的踝关节,反向用力,咔嚓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划破了长空。
「王总,您忍着点,脚扭了不揉散淤血不会好。
正好我学过针灸,行气化瘀是最好的,这就给您施针。」
在皇家后宫争口吃的不懂点医学知识怎么行,说不定哪天就有人给你下个药、送个香囊什么的。
那些伤人于无形的手法多的是,先让你尝尝最经典的容嬷嬷扎针大法。
找准痛感明显的穴位,小针慢悠悠的扎下去。
先来个小周天,再来个大周天,保证你爽上天。
「叮咚!叮咚!叮咚!」一阵急促的门铃声企图打断哀家施法。
「小池池,开门呀!我知道你在家!
怎么睡完了你就跑!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对你可是真爱!」
哇,有瓜吃。
随话说,每天一个瓜,身体顶呱呱。这还不赶紧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