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带着热气地液体浇得她睁不开眼。
何心月的娇笑声穿透耳膜，“哈哈哈，姐姐，我的狗狗太喜欢你了！”
“听说狗尿喝了有利于怀孕，我这是帮你呢姐姐~”
恶寒遍布何皎皎全身，她胡乱推开骑在她脸上的狗，想要冲进厕所清洗。
却被何心月拉住，“姐姐再等等，狗尿要十分钟才能发挥作用。”
“弄疼我的宝宝了，姐姐你要给宝宝道歉！”
何皎皎鼻尖尽是骚味，没忍住干呕出声。
她这才看清被何心月指着的黄色狗，它在雪白的地垫上蹭着屁股，留下一条带着臭味的痕迹。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踹开这条狗。
这时，程妄从门口走过来，先她一步将狗揽进怀里，一点不介意狗身上没干的尿渍。
恍若曾经洁癖不让何皎皎养狗的人不是他。
原来，这才是爱屋及乌。
“皎皎，你是姐姐，月月什么事都想着你，你不要太过计较。”
何皎皎如坠冰窖，因为她高中受到霸凌的缘故，不能让外人进自己的房间，这是她唯一感到安全的地方。
为此，主卧里的卫生一贯都是程妄来做。
可现在他不但带何心月来，还任由她欺负她。
她忍着心口的痛，“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他没想到她会问这茬，眸光微闪，“皎皎，你连自己妹妹的醋都要吃？昨天晚上月月身体不舒服，秦戈一个人照顾不来，我才去的。”
何心月靠在他手臂边，摸着狗，眼神挑衅，“没办法，我太娇弱了，秦戈不会做饭，只有姐夫做的饭合胃口。”
“昨天一晚上，姐夫为我做了满满一冰箱的菜。”
一冰箱的菜？
何皎皎呼吸凝滞，程妄手腕受过伤，不能长时间拿锅，每次做饭后都要她按摩好一会儿才好。
他就这么爱她？
恍神间，她竟是忘了洗漱，任由何心月把她拉上车。
那只狗不断用力踹着她的肚子，吓得她连连挥开它。
奇怪的是，何心月第一次没有追着让她给狗道歉。
何皎皎忍受着身上的臭味，也不想和他们交流。
直到车子在何家老宅停下。
何父扬着笑脸朝何心月迎上去，余光瞥见何皎皎，眉间紧皱。
“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说过没事别回来！”
说罢，他转向何心月却是从未有过地温和，“月月，我让保姆准备好了你喜欢吃的海鲜拼盘，刚空运过来的。”
何皎皎早已习惯他们这种区别对待，她往最后面的小屋走。
却在路过何母身侧时被喝住，“你身上什么味？”
何父也跟着吸了吸鼻子，脸色黑的彻底，“何家是大家族，你以前做的事让我们丢尽了脸面，今天又整什么幺蛾子！”
何心月这才娇俏开口，“爸妈，姐姐身上……”
“是我家狗的尿！”
“她强迫我让狗在她身上撒尿，说想要个孩子，我实在不敢拒绝她。”
何父惊了，抬手就要给何皎皎一巴掌。
“你个逆女！还不如去死！”
又是这样。
连问都不问，就相信她的话。
何皎皎攥着拳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像每一次矛盾爆发一样，程妄拦下了他的手。
“爸，都是我不好，皎皎只是想要个孩子，我今天晚上就回家努力！”
“皎皎，我们去看看妈妈，她该是想你了。”
他明明可以帮她澄清的。
可每一次，他都冷眼看着她被诬陷，被打骂，到最后才来当这个好人。
她恍然大悟。
他的爱原来这么虚伪。
当着他们的面，她冷笑出声，甩开程妄，冲进那栋见不到阳光的小屋。
她先洗干净自己，确定身上没有异味，才去见妈妈。
不然妈妈会担心的。
带妈妈离开的时候却碰见明显堵在路口的何心月。
她牵着那只狗，故意放大声音，“何皎皎，你怀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