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当然没和谁用过皮带,但是这个时间这个姿势,显然没法让我们心平气和地把这话说开。
林烽辛化悲愤为情欲,在我胸前又舔又咬,间或发出啧啧水声。
我喘息着催促着他。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进入正题。
阔别两个多月的身体依旧彼此熟悉,他知道什么姿势能让我更舒服,我也知道什么时候收缩能给他更大的刺激。
我们从白天做道天黑,真应了那句“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到最后,林烽辛执意要送我一次,但没送成。
保质保量的四次已经把他掏空了,我要是不拦着他,真再来一次恐怕他得口吐白沫。
到时候我们俩就能双双登上报纸的社会新闻版块:
#震惊,二十六岁小伙儿从事服务业为一次赠送丢掉性命,买家竟系其前女友!
“太丢人了,我可不要。”我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林烽辛已经把我洗好擦干放进了被窝里。
“准没想我好。”他帮我搂进怀里,依偎着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过精神头不错。
看着镜子中红光满面的自己,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林烽辛还在睡着,我知道他又赖床的习惯,就没有叫醒他,穿好衣服给他转了一千块钱以后潇洒离开了。
幸好今天是周日,我回到家就瘫倒在床,后知后觉感到一阵害羞。
害羞完我回过味来,他到底干不干净?
秉承着绝不能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态度,我立马揣上身份证打车去了省立医院。
结果好巧不巧碰到了林些恩。
她是林烽辛的妹妹,也是我和林烽辛的分手原因。
林些恩的肚子比两个月前大了不少,显怀明显。
她身边陪着她产检的男人我没见过,长得“寒来暑往”的,叫人不想看第二眼。
我本打算装没看见,大家都能安生,没想到林些恩却叫住了我的名字:“顾瑶瑶!”
我只好回应:“是我,林小姐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她神情倨傲,招呼我像招呼什么阿猫阿狗。
她身边那个男人倒是在赔笑,但依旧让我很不舒服。
我知道她是林父老友的女儿,老友临死前托孤,将林谢恩送到了林家。
林家一直都拿她当亲生女儿来教养,然后养着养着。
林些恩怀孕了,并且坚称自己怀的是林烽辛的孩子。
我和林烽辛大学相恋,感情恩爱稳定,我一直知道他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而且从没有多想过。
所以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第一反应肯定是不信,并且去找林烽辛让他解释清楚。
谁知道林烽辛点点头就承认了这件事,没有半分犹豫。
我当即甩了他一个巴掌提了分手。

已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