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我都息事宁人。
可这回,我对岑风的话产生了怀疑。
“爱而不得?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总不能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怀上。”
“是我的错,那日你诊出喜讯,我太高兴,多喝了几杯,结果醉酒把秀秀错认成你,稀里糊涂和她圆了房。”
“我发誓,只有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碰过她。”
岑风怕我不信,竖起三根手指就要发毒誓。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天地有鬼神,誓言岂是乱说的!”
岑风笑起来,满足地将我抱进怀里:“嫂嫂,看到你在乎我,我真的很高兴。”
“嫂嫂……我真不想叫你嫂嫂,每一次我都心痛得滴血……”
“当初,你本来是要嫁给我的!”
我愧疚不已。
我和岑风成亲那晚,我听完婆婆的训诫往回走,稀里糊涂走到了岑风大哥的房间。
他大哥犯了病,无人看顾,我只能守上一整夜。
本想第二天解释清楚,没想到我还没开口,流言已经传遍全县。
没办法,岑家只能对外称,我本来就是要嫁给岑风大哥的。
岑风只是代兄长迎亲。
我就这样成了岑风的大嫂。
婚后第三日,岑风的大哥病死。
岑风提出兼祧两房,为大哥留后。
我本不愿,可是婆婆用一杯春情酒将我送到岑风床上,成了事。
之后……
一次,两次,三次,在岑风的体贴照顾下,我们甜蜜得像夫妻。
可没多久,婆婆做主为岑风娶了郑秀秀进门。
岑风说,出于孝,他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