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老大抱着一大袋吃喝回来,进门看到我挨打,他习以为常的看都不看一眼。
只从袋子里拿烟,又把剩下的钱给他。
“爹,我给你买了镇上最好的烟!”
李怀福数了数:“不止三千?”
“这客户大方,只要让我妈洗干净,就多给两千!”
李怀福两眼放光,扔了鞭子搂着老大进屋。
“哪来的客户,让他明天再来。”
“不愧是我李怀福的儿子,就是聪明!”
我被绑了一夜。
次日天不亮,同村的寡妇就来找李怀福。
他抽了几张红票子,瘸着腿从我面前走过。
寡妇穿着厚大衣,对我嗤笑:“都生四个娃了,还想跑呢?”
“别理这个疯子,小心她犯病。走,我带你去镇上买新衣裳!”
我迷迷糊糊间,老大往我嘴里灌猪食。
直到他又把我推进水房,我才抬起发烫的脑袋。
孟书禹带着五千块,又来了。
这次我是光着从水房走进屋。
他连药都没给我吃,就直接分开我的腿。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贱,昨天动都动不了,今天还想要!”
“裴秋祺,你妈知道你这幅样子吗?”
“她说宁月在洗头房卖肉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她的亲生女儿也是卖肉的!”
我猛地抓住他的肩膀。
“我妈怎么死的?”
孟书禹满脸涨红,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