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日夜不停地准备好自己要的东西。
一切准备妥当,本想好好睡一觉,没想到崔宜宁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她二话不说,抄起桌上的瓷瓶就朝我头上砸来。
“洛青瑶,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我兄长给你跑腿?!”
我捂着流血的伤口,目光冰冷地瞪着她。
“跑腿怎么了?!这是你和你兄长欠我的!别说他,我让你做什么你也得照做!”
崔宜宁从小就被崔愈安送到富贵人家抚养,何时受过这般委屈?
她气得又抓起另一个瓷瓶。
但这次我没给她机会,眼疾手快地夺下瓷瓶,反手就给了她两巴掌。
崔宜宁震惊地捂着脸,眼睛都快瞪裂了。
“洛青瑶你这个**竟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让府卫杀了你?!”
我拉开门,毫不畏惧地说:“去啊,现在我在明处你在暗处,要是大家知道你兄长的所作所为,下不了台的可不是我!”
崔宜宁哑口无言,但她还是不甘心,抽出我放在桌上的佩剑就朝我冲过来。
她一个深居闺阁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我轻易就反夺了佩剑,抵在她喉咙上。
原本只是想警告她,可话还没说出口,一道银光便刺进我的胸口。
葡萄、荔枝撒了一地。
崔愈安脸色阴沉得可怕,举着剑,愤怒地吼道:“洛青瑶,我真是把你惯坏了!竟敢对我的亲妹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