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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有人觊觎我的身子。」
燕朝来跟我倾诉苦恼。
他的母妃前几日赏了名宫女给他。
那宫女极不安分,燕朝换衣服,她抢着解腰带,燕朝洗澡,她抢着放洗澡水,
燕朝睡觉,她脱光了衣服躺在他被窝里。
我听后大吃一惊:「你可丢了清白。」
眼朝摇摇头:「那自然没有,我当时就把她推开了。」
「那就好,你要记住,清白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燕朝咬牙:「对,清白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我跟燕朝说:「你不喜欢她,再把她送走便是。」
「送不走,是我母妃让她来的。」
「你母妃为什么这样做?」
燕朝摇了摇头:「宫里的规矩,皇子十八岁之前会安排一个省事的宫女,教导房中之事。」
「太子也有吗?」
「当然,他可是太子。」
哦,燕恒身边那个,好像叫香雪。
燕朝誓要保住自己的清白,为此甚至主动请缨到西北大营中历练。
想到他马上就要见到我爹了,我有些嫉妒。
临行之前,我去给他送行。
「这是香酥鸭,还有腊肠,酱肘子,你可别偷吃,到时候到了全给我爹。」
我把给我爹准备的特产塞到燕朝马背上,又叮嘱他:「到了跟我爹说一声,我可想他了。」
燕朝蹙了蹙眉头:「知道了,沈玉,我们马上就要分别三个月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我想了想,好像还真没什么话。
反正他去了那边有我爹照应着,根本不用我操心。
「去了哪里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报我的名字,还有我爹要是凶你,你也提我的名字,保证管用。」
燕朝拍了拍我的脑袋:「得嘞,爷走了,待会儿你可哭鼻子。」
切,哭鼻子,我才不会呢。
就是今儿个不知道怎么回事,口水从眼睛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