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我拿着把糖去村子里转悠了一圈村里的孩子都野惯了,见到糖,全都拥了过来,只有少数几个心虚地躲在不远处
我笑眯眯地走过去,把糖递给他们
狗剩儿吸溜了下鼻涕,怯怯地看着我你是来打我的吗
打你你做错了什么
我不该说尚樱是春兰苑里的死丫头
春兰苑
那可是镇上有名的勾栏院,这帮孩子怎么知道
没等我问,狗剩儿就一骨碌全都倒了出来是李寡妇同我们说的,尚樱的爹回来了李寡妇说那不是她爹,说尚樱只是个野丫头,哪配得上做人家的女儿
阿斗叽叽喳喳道她说迟早要把尚樱的爹抢走,到时候尚樱又成没爹的野孩子了
好啊原来是李寡妇在背后编排
我分完糖果,威胁他们这糖里我下了毒,他们以后再敢欺负尚樱,就让他们毒发身亡
吓得几个小孩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说再也不敢了
眼看日头尚早,我又去田里捉了条蛇,绕去了李寡妇家
她喜欢上午洗澡,村里的小娘子说她怪异得很,谁家白日洗澡,只有闲在家没事做才这么干
可也正好方便了我我爬进院子,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掀开一条窗户缝,把蛇丢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到里面惊叫连连,哐的一声闷响后,再也没了动静
回到家时,正好尚然做好了午膳,一条鱼烧的死不瞑目,肚子没剖,鱼鳞没刮,直挺挺的僵在盘子里
一碗土豆黑不溜秋,竟是唯一能下口的东西
尚樱兴奋的捧出一筐鸡蛋来,说是尚然赚的,底下还有三两碎银子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看向尚然,他捏了捏尚樱的小啾啾,挺直腰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