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雨一下子就心软了,“好,都依你,反正他也不敢吭声,到最后只会乖乖跪在地上认错。”
我忍着恶心眼睁睁看着他们完事。
可这还不够,林墨把录下的缠绵视频,一遍遍地在我眼前播放着。
即使我闭上眼睛,可***的声音久久在我耳边荡漾。
我心如死灰,最终彻底昏死过去。
等再醒来,全身酸痛。
林疏雨趴在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很是担忧。
“泽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快把我吓死了,你昏睡了整整两天,我真不敢想象要是失去你,我该怎么活?”
我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和淤青,心里满是苦涩。
我偏过头去,没有说话。
她有些心虚地解释,“老公,昨晚的事就是个游戏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我都是为了安慰林墨,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她用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打发我,仿佛我就是个傻子。
我哑着嗓子质问:“为了安慰他,你就可以和他睡吗?你把我倒挂起来,任由着所有人殴打我,你连一个皱眉都没有。”
“林疏雨,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
话音刚落,她双眼冒着怒火:“林墨,我好好地向你解释,你别蹬鼻子上脸!”
为了惩罚我,她命令佣人扒光我的衣服,强行把我拖到地下冷冻室。
零下的温度席卷全身疼得刺骨,我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我麻木地看着她,眸中的光瞬间暗淡,彻底心死。
下一秒,她的手机响起,冷漠的脸从接听那一刻起变得温柔。
林墨委屈的声音传来。
“疏雨妹妹,网上的人都说得脏病、菜花男的人是我,没人听我解释,只骂我造谣污蔑裴泽禹,你帮我澄清好吗?”
林疏雨看向蜷缩在一团的我,抿着唇皱起了眉。
林墨却带着哭腔说,“妹妹有了老公就不疼我了吗?你昨晚不是说任由我怎么惩罚他吗?”
“既然妹妹不疼我了,那我去死好了!”
犹豫了几秒,她宠溺地点头答应。
没过多久,一条条谩骂短信在我的手机瞬间炸开。
下属给我转发了我得脏病、骂我是菜花男的新闻,即使隐私部位都被打了马赛克,依然能看清密密麻麻的菜花病毒。
“裴哥,你没事吧?”
我被全网网暴,犹如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熄掉屏幕,心痛得难以呼吸。
为了林墨,林疏雨竟能如此践踏我的尊严,将我碾入尘埃。
我拨通一个熟悉的电话。
“澳洲的offer,我接下了。”
公司老总语气很是惊喜。
“泽禹,你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你能加入我们公司可太好了。”
老总犹豫几秒,却谨慎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