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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换上苗疆特有的苗绣寿衣后,我亲手将孩子送进了焚化炉。
在门口敲鼓吹笙,唱了一夜的苗疆丧歌。
第二天,墨老太太将桉桉的骨灰盒递给我:
“您真的今天就要走了吗?不参加桉桉的葬礼?”
我疼惜的摸了摸骨灰盒,摇头:
“不用了,苗疆有自己的仪式,况且我昨天为桉桉唱了一夜丧歌,他已经离开尘世,我也该回归苗疆继续我的使命。”
我已经跟墨老太太说好,孩子的骨灰由我带走,但要给她留一件儿子的衣服做衣冠冢。
才推开家门,我就看到墨尘则在江初初身上不遗余力,江初初头上还带着我的银饰。
“尘则,你明知道…只是随口一说,你就取来亲儿子的心头血让我开心。”
墨尘则声音喑哑:“我让你开心了,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嗯?”
“好啊,听说苗疆人的血有助兴的功能,要不我们晚上试试?”
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拉近,喉结滚动着咬住她耳垂:
“小妖精,鬼点子真多,那就等着今晚上我在你身上作画了。”
“坏死啦,又捉弄人家——”
听见他们这样亵渎桉桉的心血,我紧咬牙关,口腔里溢满了血腥味。
看见我站在门口,墨尘则不慌不忙的帮江初初穿好衣服,套了件睡袍就朝我走来。
他嫌弃的看了眼我怀里的骨灰盒:
“这回又是谁死了,装病装死的戏演没完了是吧!脏不脏啊,冲撞到家里人你能负责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用这些歪门邪道蛊惑了奶奶的心,哄得她要将所有家产都留给桉桉。”
“既然这样,明天就去把桉桉过给初初养,反正奶奶宠你,初初有了桉桉和我才有保障。”
“快把桉桉叫出来,让他给新妈妈磕头认亲。”
他就是用这副嘴脸让医生取了桉桉的血,我双拳紧握,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我的本命蛊感受到我的情绪,蠢蠢欲动。
可下一秒,桉桉在手术室外跟我说的话在脑海中响起:
“妈妈,桉桉刚才不是喊疼,是在给自己打气,取血而已,桉桉这么勇敢,爸爸是不是会回来看我了?”
“祖奶奶说,不吵架的爸爸妈妈才能身体健康,我希望你们都能长命百岁,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现在父母康健,可他却早夭离世了。
我强忍心中的钝痛仓促离开,却被他死死抓住手腕。
他眼神示意江初初离开后,不耐烦的对我说:
“你走掉是什么意思,我都没跟你算一夜未归的事,装什么贞洁牌坊!”
“自己出去勾三搭四,还有脸嫌弃别人了?”
见我一脸冷漠不说话,他彻底黑了脸,一把将我甩在了他们刚刚欢好的床上。
石楠花的气息让我泛起恶心。
可墨尘则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扑过来,撕开我的衣服,嘴里还在骂:
“不就是个孩子吗?老子再给你一个就是了,装模作样!”
“奶奶看不清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吗?你就是个爱慕虚荣的***,要不是你抢了初初的功劳,墨太太怎么可能轮到你!”
“初初才是我的恩人,以后墨家主母的位置只能是她的。快把桉桉交出来,别让他跟着你这个贱女人学坏了!”
我忍无可忍,下死手扇了他一巴掌。
“蓝月泠,你敢打我?!”
我摩挲着染血的银镯,语气冰冷如霜:
“你不是要找桉桉吗?我送你一程啊!”
“桉桉昨天就死在手术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