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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浑身发抖,可是没办法,只能缓缓蹲下身。
就在双膝快要碰到地时,夺起桌上的杯子往季钰脑袋砸。
「砰——」
鲜血淋漓,从季钰的额头一点点蔓延,甚至溅到我的裙摆。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扣住我的手腕,男女力量悬殊,轻易被他遏制。
听到男人轻飘飘地说。
「胡妈,照顾好小姐。」
「对外宣称,小姐有既往精神病史,不与外人见面。」
「一个月后,我们举办婚礼。」
那时,我在想:怎么没砸死这人渣。
这分明是场阴谋,被收买的保姆、患了精神病的亡母,求婚成功后的婚礼。
一环扣一环。
想到自己引狼入室,害得爸爸生死未卜,我的心脏像被一块大石头猛然砸中,压得我直喘不上气。
季钰凑到我身前,那黑沉的瞳孔,像无止尽的漩涡。
他强硬地将戒指戴回我的手上,
「林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窗外,雨势滂沱,雷声轰烈。
寒气顺着四肢百骸往上爬,浸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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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钰收走通讯设备,切断我与外界一系列的联系,
曾经温馨浪漫的别墅变成束缚我的枷锁。
不能坐以待毙,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