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叙澜也闻到了,鬼使神差地他一步步走近铜牛,越靠近气味越浓。
他愣怔地望着眼前的铜牛,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声音颤抖不稳。
“苏星悦?”
“快,快打开……”
管家就是在等他这句话,立刻着急人过来灭了火,降温之后铜牛却是怎么都打不开。
宋叙澜火了,急得双眼通红,“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拉着门不让打开,你是想死在里面?”
“少爷,您忘了为了防止少夫人逃出来,还特意让人在铜牛的各个缝隙都淋了铜水吗?”
管家老泪纵横,忍不住提醒道。
宋叙澜睫毛倏地一颤,神色有些恍惚,“我……”
“哈哈,宋叙澜,你好毒!”
我怔了许久,躺在地上惨然一笑,任由恨意蔓延至心底。
难怪无论我怎样使力,铜牛的门就是开不了,原来他早就封死了。
在场的宾客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惊惧着尖叫。
“你是说苏小姐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里面,该不会早就烤熟了吧?”
“铜牛里一直没有声音,这下子凶多吉少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宋叙澜刚稳定下来的心都扰乱了。
他紧咬下唇,也难忍心慌。
像是给自己要说服自己一样,大吼一声。
“瞎说什么,铜牛里有自动降温装置,苏星悦怎么可能出事。”
他让人找来专业的人,直接用工具将铜牛切割开。
刚打开,比刚才刺鼻十倍的焦臭味伴着热浪扑面而来。
所有人都忍不住后退捂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