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安稳诊脉,
看似温情脉脉。
然而,
那外室逃跑之日,
他心急如焚,
连夜召集人马,
甚至亲自奔赴江南拿人,
还放出狠话:
“此番回来,我要给她个名分!”
听闻此言,
我心若死灰,
次日便找了大夫落胎。
待夫君慌忙赶到时,
我已服下汤药,
并将和离书递到他面前。
他眼眶泛红,
声音哽咽,
问道:“你舍了孩子,连我都要舍了吗?”
我缓缓闭眼,
语气平静却透着决然:
“七年了,我早该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