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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我尊重白婉的选择，但对于顾明朗的挑衅，我不会无视。
经商这么多年，我亿万身家，对付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我只需几个电话。
到了晚上，顾明朗已经出现在我别墅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霉味混着尿骚气呛得人太阳穴直跳。
金属摩擦声里手机屏光打在他惨白的脸上，额角的汗珠子正顺着十年前白婉给他擦过的那道疤往下淌。
“姐夫，我错了，你饶了我。”
他嗓子眼里挤出求饶，我拿镊子夹起他掉在尿泊里的金耳钉——上个月白婉说丢在健身房的那对，此刻正扎眼地嵌在他耳垂上。
排风扇把血腥味搅成旋涡，我抬脚碾过他撑在地上的手指，骨节碎裂声混着他沉闷的***声在水泥墙上来回碰撞。
他眼神里带着恐惧神色，像条瘸狗似的求饶：
“是白婉先勾我的...”
我挑了挑眉，地下室里的监控把他的话记录下来。
见我停手，顾明朗有些虚弱地靠在墙上，生无可恋地说道：
“王志，确实是白婉勾引我，我是无辜的，你饶了我，这娘们不是正经人，没有我顾明朗，还有王明朗，赵明朗的。”
我笑了笑，真不敢想象，白婉为何看上这个***。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告诉我。”
“高、高三暑假……”顾明朗的瞳孔在黑暗里缩成针尖。
“你…你出差那次…白老师中暑了…我给她擦酒精降温…”
他突然开始干呕，铁链哗啦扯直了脖颈：
“后来每月十五号…你打钱那天…我们就在你家别墅…”
我拿刀尖拨开他黏在额前的头发，皱眉问道：
“为什么她会选择你呢？”
顾明朗的视线跟着刀片上下跳：
“她…她说我像你年轻的时候…”
他膝盖突然抽搐着撞到铁桶，空荡回声里混进呜咽：
“姐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