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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也知道一下彩票到底去哪里了。刚刚的话，还给你，污蔑和故意伤人，你等着吃官司吧。”
我将下载好的监控视频发到林可家族群里。
她弟刚要看手机，被她突然拍飞！
“你干啥，赔钱玩意，这手机花我不少钱呐！”
“赔的起么！”
4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段假视频。”
现在还在垂死挣扎。
“是么，那就让警察检验一下。”
我跟着林家人去了警局，爸爸则带着妈妈去了医院。
警局里。
所有人看到了我手里的视频。
监控中清楚拍摄到，在我将彩票放进保险箱后，叶可鬼鬼祟祟的试密码，失败几次后，终于成功打开拿走彩票。
警察通过技术确认视频真实有效。
真相大白，一切都是叶可自导自演。
林家人都变了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在现场沉闷的氛围下，林可突然跳起，揪住我的衣领：“你算计我！竟然在家里安摄像头。”
我捏住她的手腕，像垃圾一样甩开：“不是你先设计我的么？”
幸好我不放心，在家里安摄像头，不然真被她算计到了。
“啪！”
林父一个耳光，林可捂住脸颊。
“赔钱货！彩票去哪里了？”
林叶也着急起来：“是啊姐，彩票呢？今天是兑换最后一天了，还有两小时就过期了。”
“是啊，闺女，你是不是放哪里忘记了？”
林母握住林可的手。
林可支支吾吾说不出原因
两眼一翻装晕了过去。
林父却不吃这一套，猛踹她的脑袋，指着林母骂：“都是你生的好闺女，这么大笔钱自己就想独占，把老子钱还回来！这是给我和我儿子用的！”
林家人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救人的救人，拉林父的拉林父。
“别拉我，我踹死这个赔钱货。”
“说呀，赶紧说呀可可，要不然你就要被你爸打死了。”
“姐，赶紧把彩票拿出来，不然饶不了你。”
现场又乱作一团。
但是这和我没关系了，我只在乎我妈的身体。
我守了两晚，确认妈妈脱离危险，才松了一口气。
和老爸交接之后，回家睡了一觉。
再到医院时，病房里安静到诡异。
“舒凡，我们聊聊吧。”
我吓得猛蹿远。
仔细分辨才认出眼前这个肿的和猪头一样的人是林可。
安慰惊恐的小心脏。
“你走吧，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林可上前一步，环抱住我的腰，眼泪摇摇欲坠。
要是以前我一定心疼不行。
可是她现在的模样，我怕我憋不住笑。
“舒凡，你救救我吧。”
“做这一切，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罢了。”
根本没有什么中奖。
她父母想将她给老男人，换四十万彩礼。
我家不可能出四十万。
为了让她爸妈松口，也为了能让我爸妈看的起她。
就编造了着个谎言。
开始只想敷衍她父母，没成想越闹越大。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林可死死抱住，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舒凡我们结婚吧，彩礼二十万就二十万，你妈不是想要孙子么？我马上生，想想我们的未来吧。”
“我是真的爱你啊。”
“爱我。”
我冷漠的掰下她的手。
“林可，你是爱和我的钱吧。”
“随心所欲花别人的钱包装自己，这就是你的爱。”
“林可，在你将主意打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和你就没有未来了。”
“之前给你花的钱我不和你计较，以后别来骚扰我。”
我转身离开。
身后，林可抹掉眼角的泪水，歪斜着嘴角，笑的诡异。
“舒凡，我是想要好好和你过日子的。”
“既然你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
5
林可的话我一句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上我吃着早饭。
爸妈互相推搡着，欲言又止。
“儿子，你…我知道林可这姑娘不太好，但是我们是男人……”
？
我嚼着包子，满脸问号。
我爸好像开口，隔壁邻居的大嗓门透过门版就传进来了。
“老舒开门，我来贺喜了。”
“凡凡也在，咋没去配女朋友？女人怀孕，脾气就大，你得包容，大度点，别让自己媳妇大着肚子结婚，别人该咋看你。”
“你看你都要当爸了，不像我家那个臭小子，一天到晚连个对象都没有。”
我换了根油条，咔吱咔吱啃的正香。
邻居走后。
爸妈和我说了今天
“叶可怀孕了？”
妈妈以为我是假装镇定，安慰我：“儿子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
“也别担心我和你爸，我们活了这么多年，啥没见过，林可是有不少错处，但孩子是无辜的。”
我爸也凑热闹。“你妈说的对，这是孩子，我们不能做始乱终弃的事……”
我毫不在乎。
“可是孩子不是我的。”
啪嗒，我爸的筷子掉了。
安抚好爸妈，我生气的林可打去电话。
那头，她的语气里透着兴奋：“舒凡，你终于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打断她的废话，我直截了当：“我家的传言是不是你干的？”
电话安静了几秒：“什么传言？我不清楚。”
林可爱撒谎，而且非常明显。
她以为自己只要说的认真救会有人相信。
不知道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小丑。
确认是她做的，我放心不少：“林可，我不在乎是不是你做的，别说你是散布谣言你怀了，就是你生了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管好自己的嘴还有你家里人，你可以试试看。”
不等她说话，我挂了电话，越想越生气。
换了个IP，小号发布帖子：某大学毕业生，大学四年，花费男友四十万，毕业后竟捏造彩票中奖后污蔑男友，意图赔获百万。
搜了几个林可同学、老师及实习公司领导的账号，发了出去。
小城市就这么大，彼此以合计就知道是她。
林可平时包装自己是白富美，眼高于顶，工作也是靠关系找的，同事都看她不爽。
工作上又频频出错，领导约谈后，更是彻底孤立。
实习期都过不去。
从朋友那边知道她的惨状，反手发到她的家族群里。不优秀老实么，那就好好看看。
避免他们家的骚扰，我拉黑删除了他们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气的林家人直跳脚。
我开心下班。
路上接老爸电话。
“儿子赶紧回来，你妈进医院了。”
6
找不到我，林家人狗急跳墙，直接去我妈公司闹。
拉横幅，骂她养了个儿子搞大别人肚子不负责。
我妈被一群人围攻，气急攻心昏厥过去。
路过医院楼梯间，听到林可熟悉的声音，在打电话。
“孩子？当然是舒凡的，不是也得是，有了孩子我看他还有什么办法抵赖。”
“等我和他结婚，就想办法先搞死他爸妈。”
什么！我震惊她竟然藏着这么恶毒的心思。
“嗯……我知道。”
“舒凡？舒凡算什么，不过是听我话的狗罢了，前面我让他吃这么大亏，不还是不舍得动我一下。”
我的善良，在她看来竟然是舔。
“放心，舒凡也蹦哒不了多久了，我早就和王总说好了，到时候下点药，把他送上床，被人睡了的男人，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他。”
楼道的风真冷啊，心脏像是破了大口子，留不住一丝温度。
我捏紧拳头，青筋暴起。
林家，好样的。
是我心慈手软了。
我让助理帮我查办一些事。
自己则租了辆卡车，往林可公司去。
拿起喇叭就喊。
“林可！这家公司的实习生，靠关系入职。”
“和男友恋爱期间，多次出轨他人，并怀孕。”
“怀孕之后还，恬不知耻散布谣言，污蔑男友抛弃，想让男友接盘！”
下班时间，我守在公司门口，很快救聚集起一群人。
但这还不够，我需要更多人。
我要在所有人面前扒下林可一层皮。
其中不乏认识林可的人。
“你是谁啊，凭什么这么说。”
“我认识他，是林可男友，来接过她下班。”
“林可她还假装有钱人，穿两件名牌，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了。”
“现在女人也太乱了。”
……
人群被分开，林父林母推开围观的同事，破口大骂。
“舒凡，你个没爹妈养的，是不是男人，把我女儿搞大肚子不承认！”
林母一屁股坐下，双手挥舞，哭天喊地。
“我的娘啊，我好好的闺女为啥要遭这一遭啊。”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收到消息的林可，匆匆从公司跑出来，头发凌乱。
“舒凡！你为什么要来我公司闹。”
他们恬不知耻的言论，极大的点燃我的怒火。
“那你呢！我妈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去害她！找人去公司门口诋毁她。”
林可撩起头发，勉强康复的脸上满是憔悴。
“那个老妖婆，都是她看我不顺眼，拦着不让我们结婚。”
“现在这个结果是我罪有因得。”
我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中，恨不的直接捏碎骨头。
她吃痛，眼底的浮现慌乱看的一清二楚。
“我和你说过，管好自己管好你家人，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么？”
“既然你不要脸，那我就让所有人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放心我一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
林可脱力倒地，少了刚刚的嚣张，捂着脸开始哭诉。
“舒凡，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孩子是我自己的，我自己回好好养大的，我知道之前是我错了，我不怪你。”
“你以为我会信？”
林母尖叫着，扑打我。
“我和你拼了，搞大我女儿肚子就算了，还要污蔑她外面有人，她跟了你四年怎么能这么很心。”
我烦不胜烦，推开身材瘦弱的林母。
又是一片哀嚎。
“妈！”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围观群众都被感染，议论声渐大开始指责我。
一个年轻女孩可能出于同情，扶起林可，转头质问我。
“你说她出轨，你有证据么？”
6
我想开口，眼前出现个眼熟的男人，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啥好货。
他温柔的将林可搂紧，小心翼翼抚摸她身体。
“可可，你怎么样。”
“是不是这个男人欺负你。”
现场瞬间安静。
像是有巴掌啪啪打在每个人脸上。
林母声音颤抖：“闺女这是谁？”
男人蹭的爬起来，讪笑着像林母点头哈腰，态度恭敬。
“阿姨您好，您是可可的母亲吧。”
“我是可可的男友，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年轻女孩疑惑：“你是她男朋友，那这个呢？”
我耸耸肩：“被出轨的原配。”
“什么？”男人迷茫的摇头。
我拍拍男人肩膀：“兄弟我知道你很惊讶，但是先别惊讶。”
“我和林可在一起四年，你只是她出轨的其中一个。”
助理骑着小电驴赶来。
“老板，资料。”
我打开文件袋，眉毛一挑，满意的递给男人。
“看这些就是证据。”
过多的照片，他几乎拿不住。
零零碎碎的掉落在地，每张照片上都是林可和不同男人做着暧昧动作。
不用猜都知道是有奸情。
围观群众捡起散落的照片。
“是经理。”
“还有总监。”
“我就说她是靠睡觉上位的。”
“这么多丑男人她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林可抓狂的抢走她们手里的照片，不可置信。
“怎么会，你派人监视我。”
我摇晃食指：“不不不，这些证据可是别人送给我的。”
“要怪就怪你做人失败吧。”
男人翻看完每一张照片，本就不好看的脸，拧成一团，颤抖着手狠狠扇倒林可：“贱人，你竟敢给我带绿帽子！”
“亏我在公司天天给你买饭做项目，你就是这么背着我勾搭别人的。”
林可跪着去抱她大腿。
“徐峰，不是的，徐峰，照片是合成的，你别信他。”
我不留情的打断。
“同样的借口还要用两次。”
“你闭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做错了一件事！”
“一件事？”
我的脸瞬间冰冷，想起躺在医院的母亲，手指节节作响。
“谁让你动我妈！”
林可的哀嚎着在地上打滚。
“别打了！别打了！”
林母挡住徐峰的殴打。
“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呸！”
徐峰也怕闹出人命，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离开。
不说我还忘了。
“什么孩子，她出轨的证据吧。”
林可红肿眼眶抬头。
“你凭什么否认自己是孩子的父亲？孩子现在三个月，三个月前我们还在一起。”
“同时睡这么多人，自己知道孩子父亲是谁么？”
她知道自己没用名声，干脆破罐子破摔。
“我是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但是你肯定是可能性之一。”
一想到和不知道多少男人睡了她，我就恶心的想吐。
好像将我卖给别的男人，她到底和多少人牵扯不清。
强压着反酸的喉咙，怒吼。
“它可以是任何人的，唯独不可能是我的。”
林母的声音尖利。
“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胆子去做DNA么？”
“当然可以，但是没必要。”
“我看你就是心虚了！”
“因为我结扎了。”
7
我拿出结扎手术报告和精子活力检测报告。
四年前我就结扎了。
“我是丁克。”
“什么？”
林可皱眉。
“听不清？那就听个能听的。”
录音笔里，她打电话的声音一字不落。
“不可能…不可能……”
林可嘴里喃喃，声音若有似无，脱力倒在地上。
“砰！”
一直没用动作的林父猝不及防的一脚，踢中林可小腹。
“赔钱货，老子养你有什么用，一分钱赚不回来。”
“老子给你找好了男人，彩礼都收了，现在给我揣个孩子，全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连同林母也来了一巴掌。
“贱人，让你惯着她，二十万彩礼白白丢了。”
林父手下丝毫不留情。
“啊！”
人群中发出尖叫。
“血。”
林可的孩子没了。
林家人也几乎都被抓走。
我却没爽快，只有劫后余生。
回家，老爸留了一盏灯，坐在客厅等我。
灯光下，老爸脸上的沟壑更加明显，白发也多了不少。
印象里无所不能的父亲好像老了。
愧疚感油然而生。
“爸，我回来了。”
他注视我几秒，拍拍身边的位置。
良久没人开口。
房间里只剩时钟走动的声音。
就当我以为要这样坐一夜时。
爸爸开口了。
“我和你妈，希望你能过的安稳，哪怕我们俩走了也有人陪，不会孤单。”
“没想过你想要的是什么生活。”
“这点是我们错了，不应该把我们的想法强加给你。”
眼前渐渐模糊，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
爸爸叹了口气。
“我和你妈老了，陪不了你太久。”
“但是只要是你选择的，我们就接受。”
“早点睡吧。”
半夜的谈话像一缕清风，飘过即散。
没人再提过。
但我知道，爸妈尊重我丁克的选择。
林家人的结果很快出来，主犯林可，八年，从犯五年
多年之后公司稳定，我选择线上工作。
父母刚好退休，和他们一起世界旅行。
在路上我见过冰岛的火山喷发、非洲动物迁徙、蒙古草原狼群捕猎、俄罗斯极光铺满天空……
还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包括那个令我心动的女孩。
越南边境，我再次见到林可。
早已从前的模样， 现在的她蓬头垢面，一条腿不正常的扭曲，走起路来一低一高。
操着不熟练的越南语，哀求她面前的越南男人。
“给我一点点钱吧，我快要饿死了，还有还要吃奶。”
“我吃不饱，孩子也饿啊。”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往树上砸，几下就冒出鲜血，蜿蜒着蔓延她半张脸。
可能是很痛，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双手却合十做出祈求动作。
“一点点，我只要够买两个面包就好。”
可能是停留太久。
叶可注意到我的身影。
“舒、舒凡！”
“你救救我，就我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舒凡！”
“啪！”
越南男人的巴掌下，叶可吐出血腥唾液和着一颗牙。
“老子面前，还敢叫别的男人！”
“当老子是死的！”
“你就是欠揍！还是老子人好打少了！”
叶可似乎是习惯了挨打，迅速蜷缩成一团，用后背抵抗伤害。
哀嚎里掺杂着我的名字。
“你想啥呢，买个奶茶这么久？”
左肩被人拍打，娇俏的女孩从右边探出头来。
“我错了老婆。”
不远处爸妈朝我招手。
我抱住老婆，贪婪的吸食她身上的气息。
“老婆，有你们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