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没得逞。
因为危急关头。
我狠狠朝他脸上扇去。
那力度,震得我手都疼了。
男人擦掉唇角的血,眼里隐隐闪烁着兴奋:
「还要。」
「宝宝。」
我不敢。
我又不是变态。
我举着手:「不行了。」
「这次手真疼了。」
回家后,陈惑熟练地找到了医药箱。
他把我抱在腿上。
又心疼又自怨:「以后可以用工具的。」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陈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打你啊?」
男人低眉给我手擦着药。
他微微勾唇:「因为是你,所以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他好像没救了。
我能这样理解吗?
但是我还是想尝试解救一下他:
「赵聆夏说,你对我这样是因为当年我救过你,但是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没必要用自己的身体来……」
声音越来越小,羞耻得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下一秒,男人就跪在我双膝间。
动作既熟练又快速,一看就是没少做。
「老婆,你今天好奇怪。」
我不敢保证,要是说自己恢复记忆了,陈惑会是什么反应?
只能先按兵不动,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有点厌倦了。」
「你是对我厌倦了吗?」
陈惑很高,哪怕是跪着,视线也是跟我平齐。
他眼里盛着水光。
仿佛,只要我点头承认,那眼泪立马就能落下来。
我突然心里生出罪恶感。
有种对良家妇男始乱终弃的错觉。
「我没有。」
他不信:「你就是厌倦我了!」
我举手发誓:「真没有,你这么好看,这么有钱,身材还好,我怎么可能会对你腻呢?!」
男人愤怒:「那你今天都没有亲亲我!」
我不说话了。
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惑睁着泪汪汪的眼睛,声音带着哽咽,伸出双手:「要亲,要抱。」
他居然会撒娇!
我他妈可真是人才啊!
将一个活生生打人不眨眼的黑道大佬,训成了娇弱易推的爱哭包。
这不去当个驯犬师可惜了!
我故意冷着脸,不为所动。
哎,就跟这男人当初对我那样。
然后,陈惑眼尾的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楚楚可怜。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也不见停。
我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