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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哭着,就被林熠空带着滚到了床上。
“小哭包,做点开心的,就不难过了。”
服从于激烈的原始本能是麻痹神经的毒品。
9.9一盒的橡胶皮质量不好,用力过猛会破,角度不对也会破。
我们在物质的极致匮乏中抵死缠绵,破旧木板床彻夜的咯吱声在耳畔化作灵魂的安眠曲。
每天晚上的地板上都扔满了套子。
用过的、顶破的。
我以为那时的我,穷的只剩下爱了。
现在看来,连爱也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在收拾些什么,收拾了一圈,行李箱还是空的。
垃圾桶却满了。
我迷茫的扫视四周。
空空的。
什么都没有。
得过且过的破旧家具、灯在闪、冰箱吵的厉害。
其实我也想过好好布置这个家。
可林熠空每次都拒绝。
“别折腾了。”
“没必要。”
我本以为他是想为家里省钱。
原来他根本没有把这里当做一个家。
一个随时会玩腻的女人。
一间和他身份地位不符的贫民窟。
自然不值得他花费半点心思。
证件落在店里,要去取。
店里只有一个男人在。
估计林熠空还和他那个门当户对的好青梅互诉衷肠。
那男人坐在林熠空的专属座椅上抽烟。
见我来了,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杀鱼妹,***的,店里也没个人,你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声音很耳熟,是直播里的另一位主人公。
要不是听了全程,我还真信了他是等急后才恶语相向的顾客。
“做,你买什么?”
那男人被我不咸不淡的话噎了一下,半晌,才朝我扯了个恶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