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结婚有了孩子,可这件事被圈子里人知晓了,时燃的身份让她在圈子里抬不起头。
所以她渐渐开始嫌弃时燃,厌恶积累到一定程度季之出现了。
他说能帮她摆脱掉时燃,还说他早就换掉了她和时燃的孩子,真的孩子在季家养着。
就这样她对时燃越来越差,做的事情也越发过分。
可假女儿死的那天,她不知为何没有由来的心慌。
但她选择继续麻痹自己,麻痹自己不喜欢时燃。
可真等到时燃不见的这一天,她只觉得烦躁。
起身想要管家查询时燃去了哪儿,却被穿着浴袍的季之怀抱住。
炙热的亲吻在脖颈涌动,往常她最喜欢这种偷情的刺激感,可今天她只觉得恶心。
她忽然想起时燃那双悲彻不已的眼睛,转身推开季之穿着衣服就走。
却被季之不爽地抓住手:“江语,你不会还放不下时燃那个穷鬼吧?”
“更别说他现在还是个死残废。”
江语听着他的话瞬间变了脸色:“你管太宽了,我要做什么和你没有关系。”
季之故技重施伸手摸着胸口:“阿语,你别走,我也是担心你,好不容易摆脱时燃了,你要是还回去大家肯定会把你踢出圈子的。”
圈子圈子圈子,季之每次都用这个为理由来要挟自己。
可那个破圈子除了攀比还是攀比,根本没什么好的。
季之还在喋喋不休说时燃肯定抱上了富婆,不然怎么说走就走。
江语烦躁地推开他:“闭嘴!他抱没抱上富婆,我会自己去查。”
说完,她走出了酒店。
朝南村的青砖房走去,可里面只剩下一些杂物。
墙面上全是火烧的痕迹,江语在屋子里不断寻找却只看见墙角边被烧得只剩一半的全家福。
她如获珍宝般捡起来,擦了擦照片上的灰,但等她看到照片上孩童眉心那颗痣的时候,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季之说的那个孩子,眉心好像没有痣,反而是妞妞眉心有一颗红痣。
江语只觉得自己好像上不来气,她抖着手拿起手机想让秘书去查,却发现自己打字都困难。
信息还没发出去,就被一通电话拦截了。
秘书在电话那头着急道:“江总,完了,我们竞标的款式全输给了对家公司,现在公司股价大跌。”
江语只觉得憋在心口的那股气噎在了那里,她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只觉得哪里都不顺。
再见到江语,是在珠宝拍卖会上。
彼时的我靠着一手雕刻手艺,将林喜公司拉到了行业垄断地位。
这一次我从进不了门的窝囊废变成了座上宾。
在进会场前,我拿出原来的手机。
刚开机就接到了江语的电话。
她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时燃,你总算接电话了,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
“你们家这本秘籍后面的章节呢!去哪里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你就为了那个假小孩和我闹这么大脾气?”
我用力的摁住手机,死死地攥着手心:“江语,谁告诉你那是个假小孩?”
江语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她冷声打断我将要开口的话:“行了,时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林喜那个***的公司上班,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这场拍卖会后,她公司那个隐藏大佬就要为我所用了,你要是识相就赶紧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