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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被沈砚打发了出去。
她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忤逆他，只在离开的时候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
我和沈砚相对而立。
他先打破沉默。
「离职的事你策划了多久？」
「半年。」
「所以半年前你就准备好了要离婚，是吧？」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沈砚嗤笑一声。
「林若曦，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我看向他。
「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
「对，没意义。」
沈砚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
「条件随便你提。
「只一点。
「我不希望有人议论苏晴是小三上位。
「所以我们离婚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或者说，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们结过婚。」
我一目十行地看着协议内容。
点点头。
「可以，没问题。」
然后拿起笔，在财产分割上多加了一个零。
沈砚目光讽刺地看着我。
「林若曦，在你心里，是不是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我勾起嘴角。
「夫妻多年，还是你最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