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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抖了一下，突然大发脾气
伸手就抄起桌子上的茶碗，就朝着身边的丫鬟扔去
啊，我娘她对我好得很好得很
你告诉这个野杂种，我娘对我好得很快告诉她
那小丫鬟被吓得蜷缩成一团，一边哭，一边对着我说
少爷的娘对他好得很，少爷的娘对他好得很
马思杰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朝着那丫鬟扔着桌子上的东西
暴戾又软弱，就像一只肮脏的鬣狗
我走上前去，一脚踢开那丫鬟，夺下他手里的东西
对你好便无妨要她对你不好，你也该把她杀了
随即拉了他的手，让他坐下来，拿起毛茸茸的狼耳朵给他看
我教你剥皮拆骨，做成人俑也这般柔软鲜活
他脸上的狰狞散去，恢复人前的儒雅做派，眼神里带着探寻的意味
我勾起唇角，用手帕一点点擦干净他手上的水，这才说
我既成了你的阿姐，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但是，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们得有自己的秘密
他也笑了
那，他试着叫了一声阿姐，明日也为我做一对猫耳可好
明日哪里就有现成的猫呢要是换成狗，祖母院子里的来福倒是不错，可是哪里弄得来呢
这也不难，你只管明日到我院子里来便可
那条叫来福的黄狗，跟着马老夫人狗仗人势多年，没有人比它对老太婆更忠心
所以它不能活
这笔账就记在我账本上
现在我的账本上还要再记上一笔，桐儿的眼睛，要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