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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有着和女友相同的名字,甚至左侧肩胛骨上,也有一颗和女友一样的红痣。
直到,看到她手腕上戴着精美的小米手链,以及院子里停着的黑色红旗车座驾驶。我突然想起来,在律所工作时,同事曾打趣说:
“北京城这地儿,开什么豪车都不足为奇,但有一点,如果你看着哪个人开着红旗出门,切记千万别招惹。”
我终于反应过来,两个身份,两种人生。
我的女友死在了 25 岁,而眼前的女人从 25 岁开始活。
她是家世深厚的首富独女,不是跟我在北京城里打拼生活的女友。
同样的脸,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名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
“平安到了,怎么不进来,外面怪冷的。”
好友沈幼楚在看见我后,快步上前,将我拉进屋里。
柳如烟死后,我一度意志消沉,跟以前的朋友就渐渐淡了,最后只剩下沈幼楚。今天,也是因为她知道我在北京无依无靠,才喊我来这一起过年。
我勉强笑了笑:“我以为走错了。”
有人听到我的话,笑了:
“这整间四合院都是烟姐的,哪能走错。你下次去我家老太太面前说这话,我等着看你。”
被打断的柳如烟漫不经心,将手上的牌一推:
“胡了。”
其他三人立即哀嚎:
“燕姐,你这都胡第几把了,给姐妹们留点烟钱行不行。”
柳如烟重新点了支烟,站起身:
“谁稀罕你们那三瓜两枣,自己留着吧。我出去打个电话,谁过来接一下?”
“我来,我来。”
见有人过来接手,她转身走了出去,与我擦肩而过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攥紧冻到冰凉的指尖,侧头看向沈幼楚。
“柳如烟。”
沈幼楚边烤着手边回:
“嗯,我们一个大院的。”
说着她指了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