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一名健身教练,他总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在工作中总是也不少女人喜欢他,有的甚至追到家里。
可我知道他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逝去的身影。
说他是强奸犯,我是不信的。
被正警人带走时,他不甘的回头朝我喊道:「儿子,要相信爸爸,我不是。」
母亲去世的早,父亲独自一人将我和傻子哥哥抚养长大。
我的心里既感激又痛恨着他。
感激他养育了我和哥哥。
恨他为什么是个强奸犯,还强奸了齐宴礼的妈妈。
而齐宴礼,我曾以为的光不过是人家蓄谋已久的靠近。
他救我,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我的信任。
他知道我是同性恋,便天天待在一起,对我好,让我爱上他,再像垃圾一样丢掉。
从身体到心灵,让我受到双重折磨,可谓是杀人诛心。
离断指事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我知道我和他隔着血海深仇,已经不可能了。
可真正动情的人又怎能轻易忘掉。
这之后的每个晚上,他都要我趴在地上学狗叫。
每天晚上在他母亲的灵堂上跪两小时。
同时我也成为了他熄灭怒火、发泄欲望的工具。
「脱掉衣服。」
我拽着衣角,死活不愿。
齐宴礼无声的笑了笑。
随即将哥哥在马路上乱窜的照片打开,我接过来看了后,紧紧的攥住五指。
我明白,这是他对我的威胁。
同时,也认清了自己的地位,我没有反抗的权利。
之后我双膝跪地,睫毛微颤,强忍着内心的屈辱,脱下衣服一丝不挂的哀求道:「主人,求你,别伤害他。」
称呼是他定的,双膝跪地也是他要求的。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平起平坐?」
他的这句话仍然停留在耳边。
那晚的结果不言而喻,我换来的不过是更加残暴的对待。
嘴里的空气被掠夺一空,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牙关紧咬着下唇,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乖,自己叫出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明天的状态。」
「我听到你的声音后,相信我们很快就会结束。」
我紧抓着被子,用胳膊遮挡着脸。
齐宴礼似乎是被我的态度激怒了,和我顶嘴的气势越来越凶猛,往肚子的地方猛地按压下去。
我知道他是骗人的,可是反抗的后果是现在的我所不能承受的。
手上的青筋凸起,死死的拽着枕头,微阖双眼努力的压抑住心中的痛楚,听从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