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声,席城挑衅地看着我,“哥哥,你该不会不敢吧?”
“我凭什么要为你的野种去体验分娩?”
柳轻烟看向我,眼神冷得像冰,我还以为你这些日子学乖了,没想到还是不知悔改!
“顾言,你不去也得去!”
众人强制带我来到一家分娩体验中心,不顾我的反对,把我***绑在仪器上。
“放轻松。”助理笑着安慰,“我们这毗邻江边,边体验还能边欣赏美丽江景。”
接着她按下了开关。
一股电流般的剧痛从腹部炸开,像有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在肚子里搅动。
“啊啊啊!”
我瞬间惨叫出声,汗水浸透了全身。
席城那边,他只是微微皱眉,呼吸稍微急促了些。
第二波疼痛袭来时,我的视线都模糊了,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扭转。
柳轻烟却看也不看我,只关切地问席城,“你还好吗,要不要停下?”
席城摇摇头,甚至还笑了笑,“有点疼,但能忍。想想以后你要经历的,这点痛算什么?”
“看看人家!”爸爸忽然对我怒目而视,“这才叫男人!”
疼痛一波比一波强烈,我的意识开始涣散,“求求你们…停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对劲…太疼了…”
“哥哥,你怎么才五级就受不了了?”
程煜的声音带着得意,“我现在是七级,感觉还可以。”
柳轻烟看着我摇头,“顾言,你太让我失望了。”
“继续加大强度。”爸爸的声音冷漠。
此时,我终于确信,我的仪器有问题,我感觉的内脏已经出血了。
我疯狂地拉扯束缚带,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停下!求你们停下!”
“装什么装。”
柳轻烟眼神厌恶,“席城那边都到十级了,也没像你这样鬼哭狼嚎。”
席城适时地发出一声闷哼,所有人都围到他身边嘘寒问暖,完全无视了我的惨叫。
“他…他失禁了。”助理突然惊慌地说。
“继续。”爸爸头也不抬地吩咐,“我的儿子我有数,在监狱待了八年,能忍得很。”
“他妈妈生他的时候整整生了一天,他也在这体验分娩一天吧。”
说完,他们陪着体验结束的席城去了家新开的法式餐厅。
而我,正在这台冰冷的机器上慢慢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喊,体验者肠子脱落了,他们解开了我的束缚带,身下是惊心触目的鲜血和内脏。
所有人都惊慌地朝外跑去,我用尽最后力气爬上窗户,夜幕笼罩着江面。
父母,姐姐,柳轻烟的脸轮流在我脑中回放,最后定格成他们头也不回的身影。
我闭上眼睛从窗户一跃而下。
正在和席城约会的柳轻烟,莫名得心底有些不安,她想起我躺在仪器上绝望的眼神,终于决定打电话回去,让他们提前把我放下来。
电话刚接通,对面是助理惊慌的声音。
“不好了,您先生,顾言先生他…他跳江了!”
“不可能!你再胡说信不信我让你们体验中心开不下去!”
柳轻烟手里的杯子摔落在地,溅起的红酒撒了席城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