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见他说:“要不要继续回公司做我秘书,毕竟你优秀的工作素养还是挺高的。”
期许的光一下就灭了,我艰难摇了摇头。
见状,谢怀瑾冷笑了声。
“是啊,毕竟当我老婆比当秘书拿到的钱更多。”
“为了攀龙附凤昨天更是不惜给我下药,随你,这么爱伺候人就继续伺候吧。”
我没回话,径直走回了保姆房。
我做了谢怀瑾的秘书有十几年了。
我不是铁石心肠,常年和一个这么优秀的男性相处会无动于衷。
况且这么些年,谢怀瑾周边就只有我一个女性,其他女人他更是不允许靠近他三米之内。
这种殊荣,更是让我迷了头脑。
谢母曾资助我读大学,在她说到要将我许给谢怀瑾的时候,我立马就同意了。
可我不知,谢怀瑾其实从未同意,在婚礼那天,我也才知道他是被谢母下了迷药,将我误认成了宁安。
谢母以为自己的儿子一心念佛,怕他出家,想让我给他生孩子,传宗接代。
说是生下谢怀瑾的孩子,我就算偿还恩情了,就会放我走。
可就连谢母也不清楚,自己清心寡欲的儿子早就对自己的寡嫂心思不纯。
正想着,我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给惊醒的。
脑子昏沉走出客房,迎面砸来的就是一个花瓶。
顿时,花瓶碎了一地,而血也留了满脸。
与之响起的是谢母的怒斥声。
“我让你好好看好我的儿子,本以为他会待你这个秘书不同。结果呢,他和自己的寡嫂搅和在了一起,你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谢怀瑾禅房内的秘密被识破了。
禅房的门都被掀开了,里面有一堆宁安的私密照,以及裸体画像。
说着,谢母脸都气红了,直接冲到了宁安面前,想要甩她一巴掌。
可预料之外,那巴掌没落在宁安的脸上,反倒是落在了谢怀瑾的脸上。
“妈,你要打就打我,是我对嫂子心思不纯。”
“可是哥早就死了,我和宁安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看着紧紧护着宁安的谢怀瑾,谢母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
可毕竟是自己最后的儿子,谢母也舍不得打。
留下一句:“弟嫂乱情,我谢家的门楣真是被你丢尽了!”
就走了。
可在谢母走后,谢怀瑾就朝我步步逼近。
仿佛与当年他用宽厚的背,替我挡住了客户泼我热水的那一幕重叠在了一起。
可现下唯一不同的是他赤红的双目。
“竟然你这么喜欢告密,那我就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
我想说不是的,不是我告密的。
可他没等我辩解,就捡起了地上的花瓶碎片,猛猛塞进我的嘴里。
强迫我吞下。
碎片割裂了心,也割裂了肚子,流了满地的血。
昏迷前,我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宁安计谋得逞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