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高衙内当街调戏豹子头林冲的娘子,林冲窝囊,一味忍让,最终被逼上梁山。如果高衙内调戏的是宋江的小妾阎婆惜,宋江会怎么做?
宋江正在酒楼喝酒,阎婆一脸惊慌地跑了进来:“押司,有人在衙门口摸婆惜!”
宋江一愣:“衙门口?”
跟他一起喝酒的晁盖急问:“贤弟,婆惜是谁?”
宋江摆了摆手:“大哥不用急,那是我新纳的一房婊子……哦不,姨太太。”
阎婆很急:“押司,你倒是快去看看啊。”
宋江心想,婆惜的屁股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
他微微起身,又坐下了:“摸她屁股的人是谁?”
阎婆道:“不认识,长得胖乎儿、圆脸儿,个子不高,二十二三岁,他还口出污言秽语,说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屁股……”
宋江眉头微皱,又问:“穿得什么样?”
阎婆都快急死了:“穿了一身绫罗绸缎,系着金的腰带,腰上还挂着两块巴掌大的玉佩。”
宋江想了想,又问:“那玉佩的纹路,是一对蓬头狮子滚花绣球的么……”
“哎呀贤弟,”晁盖已坐不住了,打断宋江,“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么细,我跟你去揍他!”
宋江按住晁盖:“哥哥别慌,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谁了。”
阎婆急问:“是谁你倒是说啊!”
宋江面色凝重,捻了捻胡须:“他应该是高衙内,替东京的高太尉来郓城县办事的。”
“高俅的儿子?”晁盖也一愣。
宋江点头:“没错,这个太岁,咱们惹不起。”
阎婆一听,也软了七成:“那怎么办,总不能让婆惜跟了他吧?”
宋江听了阎婆的话,眼前一亮,神情依旧严肃:“此事需从长计议,阎婆,你先把婆惜带回家去,不要声张。”
宋江最近来阎婆惜这里来得勤了,仿佛恢复了最开始时的状态。
他买下阎婆惜的头一个月,借着那股新鲜劲儿,整天溺在一起。
可过了阵子,他身子骨就扛不住了,宋江毕竟三十多快四十了,阎婆惜年方十八,新鲜劲儿过去,就总找借口,不怎么来了。
但自从阎婆惜被高衙内调戏,宋江就像又想起了她的好,竟坚持来了一个月。
张文远最近有点郁闷。
本来,在宋江冷落阎婆惜的两个月里,张文远趁虚而入,跟婆惜勾搭上了。两人年岁一样,冷不丁宋江又回头了,他不得不避让,只能白天请假来。足足一个月,整天提心吊胆,工钱也少拿了一半。
好在阎婆惜的心是向着他的,让他感到宽慰。
婆惜说了,她不想怀那黑东西的孩子,要怀,就怀他张文远的,她心里只有张郎一个。
有关阎婆惜和张文远的事,宋江也听说过一点,可不知为什么,他从不接话,也不去查,甚至,有一回唐牛儿来告状,说张文远下午又去找阎婆惜了,宋江不但不领情,反而黑着脸骂了他一顿,让他滚。
渐渐地,也就没人在他跟前提了。
又过了半个月,有天夜里,宋江带了个医生来找阎婆惜,给她把了把脉,随后两个人在楼下小声交谈了一会儿,便让医生走了。
据阎婆回忆,那晚宋江喜上眉梢。
第二天,百草堂便送来了一些草药,说是宋江觉得阎婆惜身子骨太弱,买给她滋补滋补。
高衙内已经在郓城县待了三个月,所有饭馆都吃腻了,所有赌场都玩够了,越发无聊,想回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