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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得苏素轻笑着说：
“九点九环，我早想好了。明宇的伤还没好透，还需要秦安的药来医治呢。”
我把药放在她宿舍后，落荒而逃。
晚上再次收到另一军区首长的工作邀约时，我总算回答了是。
……
挂了电话后，我立刻朝军区打了调转报告。
处理员问我：
“您确定吗？您马上要和苏少校……这事她知道吗？”
“不用告诉她。就按流程走就行。”
报告提交后，我总算松了口气。
记忆里苏素十环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我脑海间不断回放。
每一枪，都像是打在我的心上，鲜血淋漓。
我一夜未眠。
果不其然，第二天靶场上苏素又没有十环。
她懊恼着垂下头，朝我小心翼翼地说：
“对不起……秦安，我这双手真没用……不过你看，都9.9了，下一次一定能中10环！”
“你的药很好，我再多服用一个月一定能行！”
我自嘲着苦笑一声。
她这手早就恢复好了，想几环就几环。
我冷笑着反驳，
“整整三年，针灸、服药、手术都用过了，你都没法十环。你怎么能保证下个月就行呢？”
苏素愣在当场。
随即双手握紧成拳，信誓旦旦。
“都9.9了。也就一点点的事。今天靶场有风。不然今天就行了！”
“其实苏少校也可以算10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