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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在手指尖上沾了一坨药，先是照顾到胸前，给我带来一阵清凉感。
沁出的乳汁浸了他一手。
“嫂嫂这是？”
我喘的更重，“老鸨强逼着我吃了秘药，身子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希望他不要误会我刻意勾引。
不过我听夫君说过，顾离出身于河东豪富顾家，为人清正雅直，想来也不会对我这个乡野村妇做什么。
他眉头一皱，“嫂嫂受苦了。”
我有心想叫他不要再涂，又怕他觉得我不识好歹。只好强忍着，浑身上下被细致的涂了个遍。
他眉眼闪过疼惜，“都磨肿了。”
总算积了点气力，“不必再抹了，我已经好嗯啊！”
顾离漆黑的眼瞳里浮现满意的笑意，“总算是帮嫂嫂堵住了。”
我止不住的颤栗。
“只是嫂嫂涨奶难受，这可如何是好？”
“啊——”
“慢些顾公子……”
“疼……”
“嫂嫂莫怪。”顾离脱下外裳披在我身上，一把将我拦腰抱起。“一时情急，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满脸潮红的应了声。
不管他是有意无意，现如今，只有他能救我出苦海了。
顾离抱着我从后门离开，趁着夜色进了马车里。我猜他不仅是买了这一夜，更是替我赎了身。
倚红楼的赎身钱，把我卖上千百次也是赚不回来的。
“谢过顾公子。”
我裹着他的衣裳，身体里还残留着那些羞人的感觉，又是酸痛又是舒爽。
“嫂嫂客气了，我与周兄本就是挚交好友。今夜先委屈嫂嫂在我府上歇息一晚，明日再陪嫂嫂去找周兄。”
我欲言又止，到底只是道谢。
还能说什么呢？
周成一朝中了秀才，为了凑齐上京的盘缠把我卖进青楼。我恨他，但这些年的情爱也不是假的。
我想当面问问他，再与他正式写了和离书，从此恩断义绝。
况且除了这个不算家的家，天大地大，我又能往何处去呢？
顾府果真是我想象不出的富丽堂皇，指肚大的珍珠穿成了门帘，绣艺精湛的苏绣随处可见，官窑烧出的瓷器摆了一盏又一盏。
我被请进了上好的客房，却拒绝了丫鬟们伺候沐浴。
红着脸在浴桶里找出了那方手帕，也洗干净了残存的口水。
顾家公子，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