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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日子，似乎也没那么难过。
每天吃吃买买，然后收拾行李。
搬离婚房那天，顾时晏突然给我发了信息。
【都不给我打电话，没想我？】
他带着陆晚去旅行了。
说让小姑娘见见世面。
【不乖。】
他又发。
接着发来一张照片。
【这地儿不错，三顾年纪念日，也带你来？】
我很想像拉黑陆晚一样，直接拉黑他。
但想想还要去民政局拿离婚证，还是算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处理了手头的小件珠宝、包包。
去医院检查了身体。
确定没有怀孕。
最后整理了顾时晏这些年交给我保管的全部资产。
临去民政局前一晚，顾时晏回来了。
他给我打电话。
「温温，你搬走了？」
习惯了我在电话里的沉默，他自顾地笑了。
「温温，你也太可爱了。」
「都跟你说了只是做场戏。」
「这样。」他心情很不错，
「干脆做戏做到底，明天你跟我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我握着手机。
「温温，你放心，只是……」
「好。」我说。
「嚯——」
那边一片起哄声。
我挂了电话。
把时间用微信发给他。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顾时晏姗姗来迟。
大概是陆晚故意的，他唇边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他当没有。
我也当没看见。
手续比上次还顺利。
前后不过五分钟。
「温温，明天给你个惊喜。」
顾时晏轻轻踢我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