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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律清很忙，我并不时常见他。
许是见我真的足够听话，他开始给我自由活动的空间。
半个小时前，他叫我去临仙阁送一只腕表。
推门进去的瞬间，数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过来，刺耳的音乐声中夹杂着几声戏谑的口哨。
“呦，沈家小少爷来了。”
林志放下酒杯，嗤笑道：“别说，长的跟他妈当年还挺像，不愧是晋城名妓的儿子，不知道他妈教没教他在床上怎么伺候男人啊！”
一片刺耳的哄笑声。
林志的话让我忍不住攥起拳头。
母亲出身不好，我自小在沈家不受待见。
若非长相入了应律清的眼，我这辈子都不会被父亲多看一眼。
在沈家的时候，林志就带头欺辱我。
现在我成了应律清的狗，他更加放肆了。
应律清倚靠在真皮座椅上，怀里搂着漂亮少年。
我快步上前将手中的腕表递过去，小声道：“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站住，让你走了吗？”应律清抬脚踢踢我的小腿，“滚过来。”
他怀中的少年挑衅的看着我，笑容刺眼。
我思量片刻，大着胆子推开男孩儿，紧紧搂着应律清的胳膊坐下。
像极了一只领地意识极强的狗。
果然，他很满意我的行为。
“脖子上的圈呢？”
“衣服遮不住，我……我摘下来了。”
上一秒还嘴角噙笑的男人突然变脸，狠厉的巴掌不由分说的落下。
我被打的摔倒在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允许了吗？”应律清冷笑道。
这时，林志舔了舔嘴唇，道：
“应少，玩儿的够花啊，别给打坏了，玩腻了也让兄弟们爽爽啊。”
我故意暼了林志一眼，蒙着水雾的眼睛看的他呼吸一滞。
他一边说，一边将我从地上扯进沙发。
我装作受惊慌乱的说着“不要”。
见应律清不回话，林志愈加大胆，竟欺身而上压制住我半边身子。
应律清竟然就这样冷冷的看着。
隐匿在黑暗中，我突然笑了，下一刻，我张嘴死命咬住林志的耳朵，林志疯狂挣扎起来。
每一拳都落在我的脸上，我不管不顾，任由他怎么打都不松嘴。
舌尖慢慢尝到熟悉的血腥味，周边的人七手八脚将我扯开。
我坐在地上喘息两声，就这样爬到应律清身前跪着，仰起脸贴上他的膝盖。
“对不起，你不喜欢，我再也不摘了。只是，不要将我让给别人。”
我真的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妈的，小***够狠啊，差点给老子耳朵都咬掉了，应少，这事儿你得给个说法。”林志捂着冒血的耳朵，骂道。
应律清突然笑了：“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找死？”
他抱着我离开，身后传来男人凄厉的惨叫。
好像林志的另一只耳朵也被拧掉了。
我趴在他怀里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眼里却毫无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