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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讨厌林志？”
我被摔进浴缸里，不敢痛呼出声。
应律清拿过牙刷塞进我嘴里，用力的刷洗我嘴里残留的血液。
粗糙的毛刷划过柔软的口腔内壁，血丝越刷越多。
我疼得浑身发抖，挣扎间碰掉台面上的红酒杯，玻璃碎片散落进浴缸里。
应律清面无表情，用凉水将我从头到尾冲洗干净。
“知道错了吗？”
我胡乱点头，“唔嗯……知道错了。”
“知道我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弄脏，你就拿这个利用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
“跪下。”
我颤抖着跪在满地碎片中，膝盖的皮肉被碎片扎破，疼的我几次都要跪不住。
他拿过项圈为我带上，随手捡起一块玻璃碎片把玩着。
“林志摸了哪里？”
我后悔惹怒这个疯子，使劲摇着头。
“摸了小腿？”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应律清突然掐住我的脖子，锋利的碎片瞬间刺入皮肉。
我脑中一片空白，喷出的鲜血滚烫，溅到男人苍白的脸颊上。
碎片在小腿肚里拐弯，应律清竟硬生生削掉我一块皮肉。
“啊！”
我浑身冷汗的趴到浴池里哀嚎，应律清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
“洗干净，来地下室。”
地下室……
满墙的刑具和不堪的回忆闪现出来，我控制不住打了个激灵。
不，我不要去。
我硬生生拔出碎片，从浴缸里爬出来追上男人。
膝盖的伤口还未结痂，每走一步都有种皮肉重新撕裂的痛楚，我不爱哭，可这次确实太疼了。
应律清看着我满脸的泪，舔了舔嘴角，眼神晦暗不明。
我知道他的癖好，他喜欢让我痛，更喜欢看我哭。
“你这副模样，比故作乖顺的样子顺眼多了，”应律清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好狗，叫一叫。”
小腿上的血洞还在流血，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
“汪……”我不敢躲避他拍摄的镜头，屈辱感快将我淹没。
“小狗怎么搞的这么狼狈，叫声好听的，我就不欺负你了。”
我贴上他的耳朵，叫了声“主人”。
应律清抱起我压倒在洗漱台上，低头吻上我的肩膀，语气亢奋又暧昧，“自己录好，我们就在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