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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他无数次期待着，能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可直到亲戚们离开，程婉如都没有出现。
方母拧着眉头看方景行：“你和婉如去看医生了吗？怎么她还没怀上？”
方景行无奈至极：“怀孕哪有这么简单？”
方母却不依不饶：“下周和她一起去见我给你约的医生，你要知道，没有孩子的婚姻是没有未来的。”
方景行一时无言，只觉得心口似被大石重重压住般窒息。
他出了门，便给程婉如打电话。
好一会儿，那边才接。
“你在哪？”方景行捏着手机，声音疲惫。
对面一阵沉默，好一会才说：“不好意思，我在忙。待会过来。”
方景行只觉得荒唐。
“你不用来了。”他径直挂断了电话，深吸口气才压抑住内心的酸楚。
没一会儿，手机又是一震。
方景行打开微信界面，却是许韬发来的链接。
他一点开的，视频内容是程婉如接受采访的花絮。
“听说程律师结婚已有五年，那么用一句话形容您的婚姻，会是什么呢？”
程婉如思考片刻，不再犹豫。
“是合同。”
“哈哈，程律师真会说笑，婚姻怎么会是合同呢？”
程婉如却依然严肃。
“当***退却，婚姻里就只剩下了责任。以责任为约束的东西，可不就是合同吗？”
她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
“我现在只可惜，这纸合同没有截止日期。”
许韬的信息来的又快又急。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想要截止婚姻吗？”
许韬还在怒骂程婉如。
方景行点开视频，底下有几条评论格外显眼。
【哈哈，这还不明显吗？不爱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