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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季斯桁愣在原地。
明明刚才林昱恒和姜梦渔还在甜蜜地赏雪……
只是，他也想知道，姜玥池的答案。
从门缝看去。
就见姜玥池向来清冷的眉眼，此时带着一丝愠怒：“林昱恒，你把我和梦渔当成什么？”
“我受伤后，你立刻就退了婚，但季斯桁却对我不离不弃。”
“我不会和他离婚，你走吧。”
林昱恒听到这话，却不服气。
“那你知不知道，当初是我爸***我跟你分手。”
“为了反抗他们，绝食，***，我能做的都做了，还是失败了。”
他顿了顿，又说：“所有人都知道，季斯桁的妹妹是出了名的败家，他对你不离不弃不过是为了姜家的钱。”
姜玥池没有说话，像是默认。
或许是听了林昱恒的解释，她的脸色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难看。
这时，林昱恒又问她：“你不肯和季斯桁离婚，难道是爱上他了吗？”
“我从没爱过他。”
姜玥池想也不想回。
听到这话，季斯桁端着咖啡的手一顿，杯子在托盘上发出了声音。
下一瞬，门被打开。
林昱恒看到他，脸色一白。
“你什么时候来的？”
季斯桁压下心底翻涌：“在你让玥池和我离婚的时候。”
听到这话，林昱恒不复平日里的温柔礼貌，离开前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警告你，不许说出去。”
季斯桁见他走了，进入书房。
而后放下托盘，把咖啡递到姜玥池手边。
“玥池，你的咖啡。”
姜玥池却一把打翻了咖啡：“你什么时候学会偷听了？”
“啪”地一声，杯子支离破碎。
滚烫的咖啡悉数落到季斯桁的身上和手上，烫到的地方瞬间发红。
他感受不到疼，只是道歉。
“抱歉，以后不会了。”
说着，就去收拾杯子的碎片。
就在这时，姜玥池忽然将一张空白支票丢在他的面前。
“你妹妹要多少钱，自己填。”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个字传出去。”
季斯桁看到这张空白支票，忽然觉得十分讽刺。
“封口费吗？”
“随你怎么想。”姜玥池声音冷得像窗外的雪。
季斯桁垂睫，刚才听到姜玥池说他对她不弃不离时，他有一瞬间真的以为，她看到了自己的陪伴。
原来，不过是为了刺激林昱恒。
季斯桁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收拾脏了的地方。
这时，暗红的鲜血从他鼻子流了出来，他下意识用手背去擦，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只好拿着支票回了房。
回到房间。
季斯桁清洗着血迹，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和玥池的离婚证办好了，你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姜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季斯桁回头，就见姜母把一个红色的小本本递给他。
上面写着三个银色大字：【离婚证】。
五年前，姜家给他和姜玥池办结婚证时，就没要他们这对新郎新娘去亲自领证。
办离婚证，也是如此。
姜母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后悔了，开口问。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们家？”
季斯桁回过神：“就今晚。”
他明天就会回到地府了……
姜母冷笑：“这么急着走，你们季家的人不只是势利，男人更是想女人想疯了。”
她又说。
“你走可以，但离婚的事等梦渔和阿恒结婚之后才能告诉玥池。”
“我不希望因为你这种晦气的人，影响我们姜家的喜事。”
“还有既然走了，以后就再也不要出现在姜家人面前！”
姜母丢下这话，就离开了。
季斯桁收好离婚证，照顾着姜玥池吃了晚饭。
外面下着大雪，季斯桁没有像往常一样推着她在庭院散步，而是早早陪她回了房。
等到休息的时候，季斯桁扶着她去床上。
可他死亡了两天，身体僵硬得有些不受控制。
在姜玥池躺到床上那一刻，他整个人重心不稳，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姜玥池的心跳声。
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侵入他的鼻息。
“对不起。”
季斯桁慌忙地从她身上起来，手指僵硬而笨拙地去给她整理衣服。
姜玥池看出他今天的动作有些不自然，忍不住蹙眉。
“结婚五年了，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
听到这话，季斯桁一阵恍惚。
“是啊，我们结婚五年了……”
他又忍不住开口：“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
“什么事？”姜玥池眸色冷淡。
季斯桁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这一刻，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姜玥池对上季斯桁的视线，不知道为何移开了目光。
“从未。”
这个回答，季斯桁早有预料。
他不禁笑了，放在姜玥池胸口的手，忽然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既然五年来，你从没给过我你的心，那就把你的人给我吧。”
姜玥池眉头紧蹙：“你说什么？”
季斯桁就那么看着她，说。
“我想跟你做一回，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