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姣姣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修辞哥,你是不想负责吗?”
宴修辞心中更是烦躁。
负什么责,他根本没想过要和项姣姣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不要脸爬床要我负什么责,你要是不乐意就去堕胎!”
项姣姣咬牙咽下泪水,干脆把怒火发泄到我身上。
“嫂子,是你不想修辞哥娶我吧?我们都是怀孕的女人,你何必针对我?!”
她把视线落到傅斯年身上。
傅斯年上过新闻,京城谁不知道。
看到我和傅斯年站在一起,心火更是烧得旺盛。
“嫂子这种身份和傅少站在一起真的合适吗?不要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我们之间的事不能回去说吗?”
宴母赶紧接话。
“就是啊,死丫头给我下来,在这儿胡闹什么!”
宾客之中发出笑声。
“哪来的乡巴佬啊,认识傅少,居然不认识倪月小姐?”
“倪小姐和傅少一直都有婚约的,人家可是曾经的京圈名门,贵族后裔,你们又是什么东西!”
“赶紧滚吧,丢人现眼!”
宴家几人涨红了脸,全都不可思议。
什么意思,原来倪月居然不是孤儿?
还是曾经的京圈名门?!
眼尖的人马上吩咐保镖。
“把那个老女人的戒指拔下来!”
宴母发出尖叫,死命挣扎。
却还是没能保住手中的戒指。
“你们这些强盗要干什么!”
那人嗤笑,呸了一口。
“这戒指一看就是倪家的旧物,你个不要脸的老女人,骂别人女儿还抢别人宝贝!”
那戒指被人送到我手中。
宴修辞想起这戒指之前一直被我珍而重之放在首饰盒里。
那次宴母进卧室,一眼看中,直接就戴在手上。
当时我就红了眼,说是祖母的旧物。
他还冷笑骂我小气,说玻璃戒指有什么可珍藏。
还有那天的珍珠项链,断裂的那一刻,我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悲伤。
现在想想那些生活的细枝末节。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孤儿。
是宴修辞自己判断,还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现在他不珍惜我,却自有人珍惜。
意识到这点后,宴修辞终于露出慌乱之色。
心口阵阵刺痛。
他无力地张嘴。
“月月,你听我解释……”
项姣姣哭泣声越来越大,更令他烦躁无比。
下一刻,他用力回头怒吼。
“滚!!”
项姣姣应声而倒,身下溢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