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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点了点头，准许了我们两个人在群臣面前辩法。
这时，我的手很不老实地摸了一下佛子的秃头，略带嘲笑道：“希望你从西域回来后，真的变得聪明绝顶。”
佛子一脸赤红，赶紧挪开我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而皇后看到这一幕，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是吃醋了。
皇帝也看出，我实在不太尊重佛子，咳嗽了一声，对着我说道：“好了，昭月公主，你还是赶紧跟佛子辩法吧！”
我拱手说道：“遵旨。”
然后，我手指着佛子，笑着说道：“既然你梵生是三藏法师，那我先问，你后答，如何？”
佛子微微一笑，摊开手说道：“那好，公主请问。”
我想了一下，说道：“大乘佛法说过，众生都可成佛，这句话是不是对的？”
佛子赞许道：“对的。”
我对着殿外的婢女喊道：“小玉，你过来一下。”
这个时候，一个身穿浅色衣裳的女子，款款走来，她拿着一个小盒子，放在我的手中。
我把盒子盖打开，里面放着一个蟑螂。
众多大臣都望着虫子，各自都露出不同的表情。
我却手指着虫子，再次询问佛子：“这个是佛吗？”
佛子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说道：“是佛。”
我讥笑道：“那你还不快点，给佛祖磕头啊！”
这个时候，群臣哄堂大笑，他们眼睛都笑弯了，开始期待佛子跪在虫子面前。
佛子却陷入了沉默。
因为我这是阳谋，如果他跪下给虫子磕头，那么所谓佛子那神圣的光环就会破掉，他虽然维护了佛法的理论，却失去了百姓对他的瞻仰。
而我就是要破坏他在世俗之中的形象。
你前世不是光辉，不是伟大吗？你***之后，还让百姓骂我，现在怎么不继续维护你的形象呢？
这个时候，佛子竟然妥协了，竟然跪在虫子面前，咣咣磕了两下头。
但是这一幕，却让皇帝和皇后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似乎是一种嫌弃。
等佛子缓缓站了起来。
我再次开始发难。
“众生分为有情众生，还有无情众生。”
“那无情众生，比如石头，木头，水，火，他们都可以成佛吗？”
佛子点头说道：“可以成佛。”
我这个时候眼神变毒了，我拍一下手掌，示意小玉去殿外，把我带的东西拿过来。
小玉捧着一个夜壶，直接摆放在佛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