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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陈洲林妍小说叫什么名字《女儿悬挂鳄鱼池,父子俩却在安慰白月光》在线阅读

第2章2

时间:2025-07-09 02:5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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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傅陈洲脸上的不耐烦和怒气瞬间僵住,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死死地盯着那几行冰冷的印刷体文字,仿佛不认识那些字一样。

傅司铭更是如遭雷击,小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他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看地上的纸,又猛地抬头看向我,再看向地上那摊刺目的灰白骨灰……

最后,他的目光死死地、死死地锁在那张薄薄的死亡证明上。

死亡证明!

四个加粗的黑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傅陈洲和傅司铭的视网膜上。

傅陈洲脸上的不耐烦和怒气瞬间凝固、碎裂。

他瞳孔骤然缩紧,仿佛不认识那几个字,身体晃了一下,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一把抓起那张纸。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低吼着,声音嘶哑破裂,手指死死捏着纸张边缘,用力到指节泛白,目光疯狂地扫过上面的每一个字……

姓名:傅安安。

死亡时间:2025年6月18日晚10:23……

死亡原因:鳄鱼咬伤导致大出血、多脏器衰竭……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他心脏最深处。

“安安……安安怎么会……”

他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是崩溃和难以置信。

再看向地上那摊刺目的灰白骨灰,最后又落回那张冰冷的证明上,反复确认,像是要找出一个伪造的破绽。

“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傅司铭的反应更加剧烈。

他小小的身体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去,又挣扎着爬起来,扑到傅陈洲身边,踮起脚去抢那张纸。

他的小脸惨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剧烈颤抖,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

“爸爸!这不是真的!这不是妹妹!妹妹在医院!妹妹明明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她好好的!她还对我笑了!这不是她的!不是!!!”、

“我和妹妹是双胞胎,妹妹出事我一定会感受到的!她不可能出事!”

他指着地上的骨灰,又指向我,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和拒绝让他几乎歇斯底里。

“妈妈!你骗人!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东西来骗我们!你为什么要诅咒妹妹!为什么!!!”

林妍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但仅仅是一瞬。

她立刻上前,轻轻扶住摇摇欲坠的傅陈洲,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安抚和困惑。

“陈洲,司铭,你们别吓坏了,这太荒谬了……”

“安安今天早上还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呢,我特意去问过医生,医生说她情况很稳定,恢复得不错,怎么会……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的女儿也立刻依偎过来,怯生生地拉着傅司铭的衣角,小声附和。

“是啊傅哥哥,安安姐姐明明在医院里打针吃药呢。”

“这个盒子……还有这灰灰……好吓人哦……是不是坏阿姨弄来的道具,故意骗你们的呀?”

“道具……骗我们……”

傅司铭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猛地甩开小女孩的手,红着眼睛,充满怨恨地瞪着我。

“对!一定是!妈妈!你怎么能这么恶毒!你怎么能用安安的生死来骗我们!”

“安安知道了,她该有多伤心!她该有多丢脸,有你这样的妈妈!你简直……简直比蛇蝎还毒!”

傅陈洲眼中的剧烈震动在林妍母女“有理有据”的“提醒”下,迅速被一种被愚弄的暴怒所取代。

他想起那天早上在ICU隔着玻璃看到的女儿,虽然苍白,但呼吸平稳,医生也说过病情在可控范围内……

巨大的冲击和根深蒂固对林妍的信任,让他本能地选择相信后者。

“沈念!”

傅陈洲将那张死亡证明狠狠揉成一团,砸在我脸上,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

“你真是疯了!为了博取同情,为了报复我和司铭,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伪造死亡证明?弄个骨灰盒来诅咒自己的亲生女儿?你还是人吗?!”

“安安要是知道她最信任的妈妈这样拿她的命当筹码,她会怎么想?!她只会觉得丢人!觉得耻辱!”

“恶毒?诅咒?丢人?”

我看着眼前这对颠倒黑白的父子……

看着他们身后林妍母女那极力掩饰却依然泄露出的得意……

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平静。

6.

我指着他们,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剧烈颤抖,声音却异常清晰。

一字一句落在他们的耳膜上。

“傅陈洲!傅司铭!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安安就是被你们活活丢进鳄鱼池里折磨死的!是你们!亲手把她推进了鳄鱼群!”

“是你们!为了讨好这两个贱人,放弃了她的命!是你们!亲手杀了她!她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亲生妹妹啊!”

“现在你们又说我恶毒,用女儿的命诅咒……我倒是希望我的女儿还活着!哪怕让我下地狱都行!”

我的控诉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傅陈洲和傅司铭的心上。

傅陈洲脸上的暴怒僵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和动摇飞快掠过他的眼底。

傅司铭更是浑身一颤,小脸上血色尽褪,他下意识地看向那片曾经洒落骨灰的地方,又看向我眼中那绝望和恨意……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但他们父子俩的这点动摇,在林妍一声带着哭腔的“陈洲,她又在污蔑我们了……”和那小女孩紧紧依偎过来的动作中,迅速消散了……

“够了!”

傅陈洲粗暴地打断我,强行压下心头那丝不安,用更加冷酷的声音掩盖。

“沈念,你真是无可救药!满口谎言,心思歹毒!我看你是彻底疯了!”

我缓缓地、异常平静地站直身体,目光淡淡的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离婚吧,傅陈洲。”

傅陈洲愣了一下,随即暴怒。

“你又在发什么疯?!你以为用离婚威胁我,我就会信你这些鬼话?!”

“爸爸!”

傅司铭突然尖声开口,他挣脱开林妍女儿的手,冲到傅陈洲身边,小脸上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冷酷。

“爸爸你快签字吧!”

“签了字,林阿姨就能名正言顺地当我和妹妹的新妈妈了!妹妹也不用天天受这个恶毒女人的诅咒了!”

“她那么坏,根本不配当我们的妈妈!”

傅司铭的话,像一把利刃,彻底刺穿了我残存的所有幻想。

傅陈洲看着儿子那张冷酷的小脸。

再看看旁边“温柔体贴”的林妍和“乖巧可怜”的小女孩。

最后看向我……

一个形容枯槁、眼神死寂、抱着骨灰盒残骸的“疯婆子”。

“好!”

傅陈洲眼神一厉,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残忍。

“沈念,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如你所愿!签!现在就签!这是你自找的惩罚!”

“带着你那恶毒的诅咒和见不得人的把戏,滚出傅家!永远别再出现在我和孩子们面前!”

他几乎是立刻让人送来了离婚协议,没有丝毫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把签好的协议狠狠甩在我身上……

“滚!带着你的骨灰,滚得越远越好!别脏了傅家的地!”

傅陈洲和傅司铭,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林妍在经过我身边时,脚步刻意顿了一下。

她牵着她女儿,两人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笑容。

林妍故意用高跟鞋的尖细鞋跟,狠狠地、带着碾磨的力道,踩在我正徒劳收拾骨灰的手背上!

“啊!”

剧痛让我闷哼出声。

林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

“沈念,我早就说过,你和你那个短命的女儿,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现在,傅太太的位置,还有陈洲和司铭的心,都是我的了。谢谢你,这么识趣地……给我们让位置。”

7.

说完,她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拉着女儿,像骄傲的孔雀一样,走进了那个曾经属于我和安安的家。

大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光……

也隔绝了我与过去的最后一丝联系。

我忍着钻心的疼痛,一点点,将地上散落的、混合着泥土的骨灰,小心翼翼地重新收集起来。

没有眼泪,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恨意。

我拉黑了傅陈洲和儿子所有的联系方式,注销了旧的社交账号,抹去了过去的一切痕迹。

带着安安最后的存在,我来到了云南。

安安曾经说过,她想要一座带院子的小房子,院子里要种满花,有秋千,有蝴蝶……

我用仅剩的钱,在云南一个偏远宁静的小镇边缘,买下了一间小小的、破旧的平房。

房子带着一个荒芜的院子,杂草丛生,却正合我意。

我要亲手,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把这个荒凉的地方,改造成安安梦想中的花园,她最后的安息之地,也是我余生的全部的寄托。

日子在每天每夜的劳作和思念中缓慢度过……

我用繁重的体力劳动麻痹自己,开垦土地,砌起矮矮的花坛,种下安安喜欢的绣球、月季、雏菊……

看着荒芜一点点被生机覆盖,仿佛这样,就能离我的女儿近一点。

某天午后,小院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开门!警察!”

我的心猛地一沉。

打开院门,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外,神情严肃。

而在他们身后,是两张我此生最不愿再见的……

此刻却写满了疯狂和焦急的脸。

傅陈洲和傅司铭!

傅陈洲双眼赤红,布满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睡,形容枯槁,胡子拉碴,早已没了往日的矜贵。

傅司铭也长高了些,但小脸苍白憔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近乎崩溃的哀求。

“沈念!安安呢?!你把我的安安藏到哪里去了?!”

傅陈洲一看到我,就像濒死的野兽般嘶吼着扑过来,被警察拦住。

他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声音嘶哑破碎。

“警察同志!她私自带走我的女儿!她藏起了我的安安!快让她把安安交出来!”

傅司铭也哭喊着扑到院门前。

“妈妈!妈妈我错了!你把妹妹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妈妈!妹妹到底在哪里啊?!”

原来,傅陈洲终于从长久的不安和自欺欺人中清醒过来。

他去了安安曾经住院的医院,调取了记录,却只看到冰冷的死亡通知。

但他依旧不愿意相信,竟然还以为我伙同医院把女儿藏了起来。

他疯狂地寻找我,却一无所获。

在绝望和偏执的驱使下,他选择了报警,污蔑我“私自带走孩子”。

我看着他们父子此刻的癫狂和痛苦,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嘲讽。

“警察同志……”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我没有带走任何孩子,我的女儿傅安安,几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我转身回屋,拿出了那张早已泛黄、却依然具有法律效力的死亡证明副本,以及医院出具的最终死亡记录和相关手续文件,平静地递给了警察。

警察仔细查验了文件,又通过内部系统进行了核实。

片刻后,为首的警察看向傅陈洲和傅司铭,语气带着一丝沉重和公事公办。

“傅先生,经过我们核实,傅安安小朋友确实已于一年前确认死亡。”

“这位沈女士并未带走任何孩子。”

“你们的报警……属于无效报警。”

8.

“死了……真的……死了?”

傅陈洲如遭五雷轰顶,踉跄着后退几步,整个人瘫坐在院门外的泥地上,眼神空洞失焦,嘴里反复念叨着。

“安安……我的安安……”

“不!不会的!妹妹没死!你们骗人!!”

傅司铭爆发出凄厉的哭喊,他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无法接受这个迟来的、残酷的真相。

他猛地扑向警察,又扑向我,语无伦次。

“妈妈!你骗警察的对不对?妹妹没死!她在哪里?她在哪里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跟在后面的林妍走上前来,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和“体贴”,伸手想要去扶傅陈洲,声音温柔得令人作呕。

“陈洲,司铭,你们……节哀吧。”

“既然安安已经不在了,你们就别想那么多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这样,安安在天上看着也会难过的……”

“以后,我和小雅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节哀?别想那么多?”

傅陈洲猛地抬起头,赤红的双眼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在林妍那张虚伪的脸上。

他一把挥开林妍的手,挣扎着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声音低哑得像从地狱传来。

“林妍……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安安……已经不在了?”

林妍被他眼中那毁天灭地的恨意吓到了,脸色瞬间煞白,目光下意识地躲闪。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安安她……”

“看着我!”

傅陈洲猛地暴喝一声,伸手死死捏住了林妍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鳄鱼池!那天晚上!你说那是假人!你信誓旦旦……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

他的目光又猛地扫向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再联想到沈念那晚疯狂的控诉和林妍事后掩饰不住的得意……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恐怖的真相,瞬间刺穿了他所有的侥幸和自欺欺人!

傅司铭也停止了哭喊,他呆呆地看着父亲质问林妍,看着林妍那慌乱闪躲的眼神,再回忆起那天在鳄鱼池边,林妍母女异常的“镇定”和“引导”……

巨大的恐惧和悔恨像海啸般将他淹没。

原来……原来妈妈说的都是真的!

原来那天被鳄鱼撕咬的……真的是妹妹!

是他亲手……按下了按钮……是他和爸爸……亲手放弃了妹妹的命!

“啊!!!”

傅司铭发出了充满绝望和崩溃的尖叫。

林妍在傅陈洲噬人的目光下彻底崩溃了。

她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是我……陈洲你听我解释……是沈念她……”

“解释?”

傅陈洲猛地松开手。

“林妍,你放心。我会查!我会一查到底!如果安安的死真的和你有半点关系……我傅陈洲发誓,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他不再看瘫软在地的林妍,目光转向我,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悔恨、痛苦和一丝卑微的祈求。

而我,只是冷冷地看着这场迟来的、丑陋的闹剧。

我指向院外,声音平静无波。

“滚!”

“带着你们肮脏的脚,滚出这里!别脏了我和安安的院子……”

后来,我断断续续得知了一些消息。

傅陈洲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和手段,像疯了一样调查真相。

他调取到了那天动物园鳄鱼馆被林妍买通工作人员删除却又被备份的监控录像。

画面清晰地显示。

林妍是如何带着懵懂又有些害怕的安安来到鳄鱼池边……

她又是如何用花言巧语哄骗安安穿上特定的、和假人一模一样的衣服……

最后,她趁着安安不注意,狠毒地将安安挂在那个冰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池子,而那个穿着同样衣服的假人,则被她迅速藏在了角落……

他也拿到了医院当晚完整的监控和值班记录,看到了我抱着女儿支离破碎的身体冲进医院却被无情拒绝的绝望画面……

他瞬间的崩溃了。

林妍以故意杀人罪被起诉。

据说庭审时,傅陈洲作为受害人家属,提供了所有关键证据。

林妍最终被判了重刑,锒铛入狱,她的后半生将在无尽的黑暗和悔恨中度过。

她那个被娇惯得无法无天的女儿,失去了母亲的庇护和傅家的“宠爱”,也被送进了孤儿院,等待她的是未知的命运。

尘埃落定。

然而,惩罚了凶手,却换不回逝去的生命,也填补不了那被亲手撕裂的、血淋淋的伤口。

从那之后,我院子那扇简陋的木门外,常常会出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傅陈洲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头发白了大半,背脊不再挺拔,眼神空洞而绝望。

傅司铭也失去了孩童的天真,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里是与他年龄不符的沉重和痛苦。他们不再歇斯底里,只是默默地站在门外,一站就是很久。

偶尔,他们会卑微地、带着哭腔哀求:

“沈念……开开门……让我们进去好不好?”

“妈妈……求求你告诉我们,妹妹安安……她究竟埋在哪里了?我们只想……只想看看她……给她磕个头,说声对不起……”

每一次,我都只是静静地坐在屋内,或是侍弄着院子里的花草,仿佛没有听见。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

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精心打理的小院,终于迎来了最盛大的花季。

曾经荒芜的土地上,此刻姹紫嫣红,生机盎然。

绣球团团簇簇,月季攀爬着矮墙绽放,雏菊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蒲公英的种子像小小的降落伞,乘着风飘向远方。

阳光暖暖地洒在院子里,空气里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我坐在安安的秋千上,轻轻地、慢慢地晃着。风温柔地拂过脸颊,带着新翻泥土的气息和浓郁的花香。

我闭上眼睛。

恍惚间,那甜甜的、软糯的呼唤,仿佛穿越了时空,再次清晰地萦绕在耳边。

“妈妈……”

清风拂过,花枝轻颤,仿佛在无声回应。

宁静的小院,沐浴在温暖的春光里,这里,是安安曾经梦想的地方。

而我,会守着这片她梦想中的花园,守着这永恒的风声与花香,直到生命尽头。

至于门外那两个迟来的忏悔者?

他们不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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