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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淹死却被泡坏了脑子吗?你简直像个智障!」
「就你这丧良心的人写的狗屎字,我看一眼都要吐到做噩梦,还许我夜夜好梦,你也不怕口气太大吹断了门牙。」
许临川面色一寒:
「休要胡搅蛮缠!你嫁进许家七年,可曾有过一男半女?你莫要逼我休了你!」
我眉头一颤,看向许母:
「有没有,你母亲最清楚了。」
许母心虚得连与我对视都不敢。
我与许临川成婚次年,便有了身子。
是许母卧床不起,大雨倾盆的夜里被痰堵了喉咙。
彼时许临川远在省城读书,小叔子与小姑子还是半人高的孩童。
是我披着蓑衣,一扇门一扇门地为她敲着求生路。
当许母在施针灌药里得救时,才看到我满腿的鲜红与满脸的惨白。
唯恐许临川痛心与担忧,我们对那晚的一切闭口不提。
却不想,在七年后的今天,那晚的惊雷正中我天灵盖。
许母不仅毫无愧色,甚至恼羞成怒般扫了我一眼:
「你莫不是在怪我?当初是我求你去找的大夫吗?不过堵了一口痰,你若是个有孝心的,为我吸出来便是。」
「还不是你孝心不足,兴师动众去找大夫在人前卖弄你的孝心,还浪费了我二两银子,我没怪你虚伪败家,你还好意思邀功。」
这五年里,我一个寡妇兼挑内外的不易,旁人不知,许母是最为清楚的。
只如今,登天梯近在眼前,她便迫不及待要将我这踏脚石踢掉了。
甚至不惜踩进烂泥里,在新人面前表个忠心不二的态度。
到底是她对我关切备至,事事体贴,将一个温柔良善的老太太演得太逼真,让我晃了眼。
「便不是子嗣的原因,难道你一个恶名在外的泼妇,也能做秀才的正妻不成?」
许临川的那个小娇妻看不透我眸中冷意,晃着耳朵上的珠子,倨傲地看向我:
「十里八乡谁人不知你恶毒无比,上到六十岁老人,下到几岁的孩童,都被你欺辱了个遍。」
「如此恶毒,难怪三年之内双亲接二连三病死了,只怕是遭了报应。也倒是担得起断子绝孙······」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