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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洗刷完毕，我仔细为她整理衣服头发。
癞皮带着手下在不远处抽着烟，看似放松，实际上盯的很紧。
女孩手脚都绑着塑料绳，小声哀求：“姐姐，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理顺她黑丝内衣的肩带，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只是客人，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女孩就算不被我挑走我，也会被拿去做别的事，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姐姐，我家里有钱的，你跟他们说，我家人一定会拿钱赎我。”
“小妹妹，不要做梦了。就算你家里愿意赎人，也只会被他们榨干钱财，而你依然会留在这里。”
她有些绝望：“你可以帮我报警，一定有人主持公道的。”
真是天真的姑娘。这里可是缅北，哪有公道这种东西。如果没有警察军方这种暴力机构默许，这种魔窟一样的地方怎么可能存在？
无论是匿名信还是实名检举，早就有人试过了，都不可能起作用。
如果真要捞一个人，可以让有钱的家人先成为VIP客户，再用买性奴的名义把人买回去——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看在你叫我一声姐姐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你想脱离苦海，就要学会服从，把叶总伺候好。只有叶总那样VIP，才能把你赎出去，听懂了吗？”
说罢，我不理会她的哭泣，转身离开。
“差点忘了，把这个给她贴上。”
我从提包里拿出一副纹身贴，交给癞皮。
癞皮露出暧昧的笑容：“烟姐，还是您会玩。有您这样的秘书，叶总可真是有福啊！”
5
女孩被送入房间不久，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叶巅疯狂的大笑，还有女孩绝望的哭喊。
我的工作告一段落。
赖皮脸上永远是那副不变的笑容：“烟姐，你真的不享受享受？”
“您要是看不上这的男人，玩玩女人也可以。保证要什么样有什么样，就算没有，您喜欢什么样就给您演成什么样。”
我扶了下眼镜框：“不用了。我来这是为叶总工作，可不是来享受的。”
“最近有几个以明星为模板整容的，您要不要推荐给叶总？”
“叶总不喜欢人造款式，要原装。”
“刚才那个一直不听话，要不是您挑中，明天就送出去割器官。我早就知道您是个心善的。”
在这种地方能当小头目的，果然都不是简单角色。找我东拉西扯就是想问这一句么？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凑巧而已。”
一个小时以后，癞皮的手下将奄奄一息的女孩从木架上解下来。她遍体鳞伤，被拖走时，高尔夫球从鲜血淋漓的腿间滑落。
她的眼神空洞，眼中的光彻底消失，甚至连句诅咒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有听从我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