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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疫情的缘故,两国的航班封锁。叶巅已经整整三个月不能再去缅北。
就像吸食药物之后的戒断反应,一旦突然终止,之前越是享受,现在就越是痛苦。
叶巅依旧正常处理着公司的事务,偶尔以慈善企业家的身份参加各种论坛会议。但在无人之处,脸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精神异常的亢奋,就像一个发情却找不到母兽的公狼。
办公室里,我怀抱着公文夹,试探询问:
“叶总,您之前包养的两个女学生就在城外别墅,需要叫来吗?”
叶巅呼出的气流,在特意制冷的空气中凝成白气:“不需要,没意思。”
经历过缅北极致纵欲,等闲的生理体验如同清汤挂面,早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需要一个可以肆意发泄兽性的机会。
“您的状态很不好,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应该去看一下医生。”
“医生救不了我。只有天堂可以。”
“两边的海陆空交通都已经全面封锁,就算私人飞机也不可能飞到缅北。”
叶巅抬起头来,扭曲的脸上笑容狰狞:“缅北?不需要去那么远,我要建立属于我自己的人间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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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巅堕落的程度比我想象的更夸张。
半个月前,叶巅收购了市里最大的会所,交给一个叫张三水的心腹打理。
说是会员制,其实只为他一个人服务。会所不过是个幌子,一个用灰色产业遮掩黑暗魔窟的工具而已。
和会所签订合同的人,叶巅反而不能动。万一他做的太过火,到时候很难隐瞒。
所以,泄欲工具的来源,主要是由张三水负责的人口买卖。
12
张三水是个合格的狗腿,为了满足叶巅的需要,特意打电话请教缅北那边的朋友,把折磨人的手段学了个遍。
今天,就是他向叶巅交答卷的日子。
我看着监控下的房间,几个被铁链锁起来的女人目光呆滞,在看守的命令下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她们动作僵硬,眼中没有羞耻,没有恐惧,没有绝望,什么都没有。
叶巅最喜欢干的,就是欣赏别人眼中的最后一束光,然后彻底的夺走。
那是唯一能让他暂时恢复理智的良药,而张三水却给他药渣。
叶巅在他谄媚的脸上左右开弓,然后拎起酒瓶砸的他头破血流。
“如烟。”
“是,叶总。”
“你想办法帮我找几个质量高的。”
“明天会给您安排好。”
跪在地上的张三水,用那双残毒的眼睛望着我,满是嫉妒,像一条失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