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粉过敏,什么讨厌粉色,都是骗人的。
那是苏静喜爱的东西,所以他不许别的女人也拥有罢了。
“你……”
贺辛蓝走到我面前,满脸惊讶,却被那阵熟悉的***打断。
他想也没想扭过头去接,越走越远。
我平静地对愤愤不平的护工说,“麻烦送我回病房。”
观察结束,临出院时,看到贺辛蓝在医院门口抱着苏静转圈。
放下苏静时小心翼翼地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苏静红着眼,声音哽咽,“辛蓝,是我们的孩子回来了吗?”
贺辛蓝坚定地点头,“一定是他回来了,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懦弱,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那樱樱她……”
我懒得再听下去,扭头就走。
回到婚前的家,刚躺下,却有人拍门。
苏静跪在我面前,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对不起樱樱,我知道你已经猜到了,我的前男友是贺辛蓝,我又怀上他的孩子了。”
她哭得那样凄惨,可我的心早被他们的欺骗伤透,面无表情看着她。
“樱樱,求你把他还给我,我真的很爱他。”
说着,跪着上前拉我的手。
我后退了一步,她却猛地往后仰倒,滚下台阶。
“啊!我的孩子!”
贺辛蓝满脸阴鸷地冲上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身形不稳跌倒在地,身下一瞬间渗出鲜血。
疼得冷汗直流,我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即便苏静回来后,我们争吵、冷战无数次,可他从来不会对我动手。
现如今他看我的眼神这样狠厉,像对待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苏静要是有一点差池,你也别想好活!”
他抱起苏静,不顾身上鲜血横流的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爬回房子,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拿出手机,“傅总,我同意加入你们集团,麻烦帮我订一张最近去法国的机票。”
登机前,我将离婚协议和两个未成型的胚胎用泡沫箱邮寄到贺家老宅。
落地法国,傅楚声亲自来接。
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个不停,我眉梢闪过一丝不耐和厌恶。
傅楚声贴心地问,“不接吗?”
我拿出手机,看到上百个未接电话。
贺辛蓝和那个一直不太看得上我的婆婆的消息几乎要将我的社交软件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