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就互相搀扶着消失在了楼梯。
我拄着拐杖下楼,在路边打车。
“去国家体育局。”
司机看到我的伤口给我递纸,又通过后视镜打量着我。
“小伙子,你现在受伤不去医院去体育局干嘛,那里一般人进不去的。”
我看向窗外,热风透过缝隙吹了进来,我平静地说。
“回自己家,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
到了体育局后,我刷人脸通过层层门禁乘坐电梯到了最顶楼。
敲响走廊的最后一间办公室的门,我推门进去。
“彭叔,我回来了。”
办公桌后的中年人撑起桌面朝我走来。
他伸手想要放在我的肩膀,却在看到我额角的伤口后停了半空。
“是不是她干的?”
我没有回答,但沉默就代表了回答。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到抽屉里拿出了一封文件袋。
“你说的那个俱乐部彭叔已经帮你打点过了,彭姨在那边帮你安排好了一切。”
“飞机票在信封里,只是……”
沈叔看着我空荡荡的裤腿,重重地叹息。
“你不让我动姓钟那个女人,是不是还对她留有感情?”
我取出文件袋中的飞机票,五个小时后,我将离开这个国家,获得新生。
“不,彭叔,你误会了。”
“我会用自己的手段,让她这辈子都痛不欲生。”
从体育局出来后,彭叔开车将我送到了机场。
期间我的***响个不停,亮起屏幕查看短信,点开视频,是满屏白花花的肉体。
钟予正***着身体,俯身在陈东升的胯下,嘴里边唱着摇篮曲,边卖力地讨好他。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哦,钟老师在好好帮我做着检查呢!】
我看着屏幕,冷笑出声,将所有短信都截屏保存。
都什么年头了,怎么会有人把犯罪证据送到受害者的面前?
到了机场后,彭教练塞了一张银行卡在我的兜里。
“密码是你的生日,有要用钱的地方别亏待自己,尽管用。”
接着,他看着我沉默片刻,许久才开口。
“彭姨和你妹都会去机场接你,到时候你们见面了好好聚聚。”
“国内的事彭叔会帮你照看好,等所有事情处理完了,彭叔就去找你们团聚。”
和彭叔挥手道别,我拄着拐杖踏上了前往A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