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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母沉默着，避开了她的目光。
有些时候沉默就是答案，姜念瑶觉得此刻自己的心在流血。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翻涌，再次开口。
“妈，既然姐姐回来了，以后就让她来照顾你吧。”
“不行。”姜母想也不想就拒绝。
“你姐姐从小就没吃过苦，更没照顾过人，而且她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能照顾我一个病人？”
姐姐不能照顾？那我怎么可以？
姜念瑶从没像此刻这么失望过。
“妈，可我也不是生来就会照顾人。”
姜母没有接话，更没有理会她提出的，让姐姐来照顾的话。
只是时不时地跟她说姐姐不容易。
说姐姐一个人在国外打拼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要自己多让着姐姐。
姜念瑶默默听着，没有回应，等母亲睡着之后，她才离开。
才走出医院。
狂风吹得姜念瑶发丝凌乱，雨点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地往她脸上扇。
等她坐公交回到租住的小区，浑身都湿透了。
姜念瑶步行上到顶楼，气喘吁吁。
刚从帆布包里掏出钥匙，抬头就看到周廷琛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他的西装革履，和这个破旧的地方格格不入。
姜念瑶再次看到周廷琛，不由得紧张。
“小叔，你……”
她话没出口，周廷琛抢先问：“我从你的资料里面找过来的，你怎么混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