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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处可去,家大业大的顾公子心地善良,愿意收留我一段时日。
然而我别无长处,缝缝补补的功夫比不上绣娘,浣洗衣物的本事比不上丫鬟,做饭烧灶的能耐更比不上师傅。
忙了数年的我,成了彻彻底底的闲人。
顾离宽慰我,“阿月先养好身体,日后有的忙呢。”
我只好按耐住焦躁,等着能帮上忙的那天。
没想到在离开青楼的第七日傍晚,我忽然浑身滚烫,身体里像有把火在烧。每一寸肌肤都痒得要命,特别是胸前和那处。
脑子里的理智被吞噬殆尽,我跌跌撞撞走了许久,撞到顾离才清醒了些。
“阿月?”
顾离将我带进房中,想叫我清醒些,换来的却是我如同菟丝花般攀附在他身上。
“好难受……”
我遵从本能,委屈的抱怨着。
我不由自主的扒开他的衣裳,控制不住吻上他的喉结。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眼前雾蒙蒙的,用脑子里仅剩的清明顺着他的话思考。
“好像、好像是倚红楼的七日欢,但啊、但我并没用过此药。”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急切的问,“那日你给我涂的药是哪儿来的?”
“老鸨给的。”
顾离也反应过来,瞬间脸色微白。
七日欢的药性剧烈,不仅能改造服药者的身体,而且第七日必须交合一次,否则会痛不欲生。
“得罪了。”
我重重的喘息着,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只感觉身上忽然一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帮助我灭火。
“顾郎……”
我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胸前的奶水一点点消失,减轻我沉甸甸的负担。
“嗯慢些……”
他的脑袋埋下,酥麻的感觉袭遍了我整个身体。
一夜被翻红浪。
再次睁眼,我愣了半晌,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也想起了我哑着嗓子,一声又一声的唤顾郎,却得到了更加残忍的对待。
“阿月。”
顾离已经看了我许久了。
我羞红了脸想坐起来,偏偏那处又肿又疼,顿时变了副神情。
他连忙扶住我,“可还疼的厉害?”
我实在不知如何答。
这人看着清清瘦瘦,实际在榻上如同一头狼,现下还留着牙印子。
相顾无言的沉默一会儿,我打破了僵局。
“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