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打算卖房子?”
时隔两年再听到这声音,我浑身一僵。
“陈星曜?”
“回答我。”
其实这公寓也不是非卖不可,我留着回国的时候还有地方住。
但是这个地方属于我和陈星曜的印记太多了,除了陈星曜的那栋别墅,我们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这个公寓度过的。
“对。”
“你的转让合同和房产证在我这里,你来我公司找我要。”
“算了,我没有时间卖了,国外还有事情。”
那边沉默两秒。
“你在躲我?还是让你到公司来拿一趟把你累着了,要我亲自给你送过去?”
我不知道陈星曜想干嘛,段敏已经好了,该不会还因为两年前的事情找我算账。
“那我现在过去拿。”
说完他就马上挂断了电话。
我早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赶去陈星曜的公司,希望早解决早好吧。
可是陈星曜显然没有这么想快点解决。
说是在正在开会,要我稍等,这一等就到了中午。
自从两年前过多抽血之后,我就有低血糖。
现在早上到中午都没吃东西,我开始有些头晕,赶紧拿出随身带的糖吃了一颗。
我被秘书领进办公司,这个熟悉而压抑的办公室。
办公桌前看正在低头看资料的陈星曜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现在的我,开始恐惧他了。
和做他情人的顺从不一样,做他情人那段时间,我们两还有温情的时候。
秘书出去了,陈星曜缓缓开口。
“怎么?找我拿证件,不知道先开口叫人了?”
我和他对视一眼,低下了眼神。
“陈总。”
虽然我没有看他,但是我感受到了面前犀利的目光。
“怎么舍得回来了?就为了这间公寓?”
我点点头,默认了。
“还是这么喜欢钱,在国外没攀上顾让这颗高枝?”
“我们......偶尔联系。”
我第一时间想否认,但是又觉得没必要,反正他从来没信过。
他的眼神很阴翳,因为逼得我不得不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钟灵,我当初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段小姐不是没事了吗?”
“但是万一她还有事呢?”
我语塞了,如果反驳难道要用我的命换她的命吗?他一定会说我的命值几个钱?
“你还逃出国?你以为你出国我就没办法了?我只是没空。”
我现在就是后悔,我真的不应该还打这个公寓的主意。
陈星曜的咄咄逼人压抑的我快窒息,我感觉眼前模糊,头一阵眩晕后,好像倒在了冰凉的地面,随后失去的知觉。
在我失去知觉之前,我听到陈星曜的最后一句话。
“钟灵,你不要给我装死。”
我也不想装,但是突然觉得这样晕过去也不错。
等我迷迷糊糊清醒一点的时候,我闻到了两年前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摆弄针头要扎我。
我一个激灵推开了他,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不要激动,我只是给你输入葡萄糖。”
我掀开被子下床。
“不用了,我没事。”
医生想上前,我有些急的往门口小跑,不小心撞上了门口的陈星曜。
“你干嘛?”
他拉着我,我开始挣扎。
“放开我,我要出去!”
“这么精神,我看你之前就是在跟我演戏吧?”
“我没有......让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放我出去!”
我确实有些过激,但是我控制不住对医院的恐惧。
这里熟悉的一切让我好像重回了两年前,给人摁在病床上当人体血库的感觉。
我快步走出医院,远离了那让我恶心的气味和感觉。
陈星曜跟在我身边,仿佛想看我还作什么妖。
“那房子我不卖了,证件暂时不需要,我先走了。”
陈星曜一把掐住我的下巴,“你躲我?”
“我真有事。”
我自定镇若的说。
“怎么说也跟我睡了三年,你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我什么不知道?不要跟我装。”
“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句,究竟想干嘛?”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
“晚上到别墅来。”
然后就走了。
我现在很想就逃出国,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料到了这一手。
晚上我只能乖乖的到了别墅,看着面前熟悉的建筑,记忆如泉水涌出。
陈星曜把一份协议扔给了我。
我拿起来一看,是好久以前他包养我的协议。
“我们不是已经结束协议了吗?”
“是吗?那结束协议的纸张呢?”
当时出国太急,早就不知道给我扔到哪里去了。
“在家里。”
“我说了别在我面前装。”
“什么意思?”
“两年前,在协议没有终止的情况下你就逃出国,原本协议是五年,现在就再加一倍的时间作为补偿。”
“是你说结束协议的。”
“凡事要讲证据,把新的协议签了。”
“你不是要和段小姐订婚了吗?”
陈星曜讽刺的笑了一声。
“你该不会觉得,我会为了你和她解除婚姻吧?”
我好像被他扇了一巴掌,还是嘴硬了一下。
“我没这么说吧?”
他自顾自的解释道。
“敏敏身体不好,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他重音放在了运动两个字。
“你和她在一起,又和我上床,你不觉得这是背叛吗?”
“你少来教我。”
他绕到我身后,摁着我的手逼我签了字。
随后我感觉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感觉身前一凉,陈星曜的的手已经在我身上游走。
手指灵巧的进出,我也开始发烫。
他把我平躺在沙发上,像以往的无数次一样,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陈星曜在我耳边舒爽的呼出一口气。
“这两年,有没有被人上过?”
我把头别到一边,咬着牙承受着。
他轻笑一声,“该不会这两年都没人进入过这里吧?”
我还是紧闭着双唇。
他开始更加用力。
唔......
他把对段敏的感情宣泄在我身上,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悲。
我好像只是个容器或者机器,反正不是一个有自己感情的人。
我好不容易在两年的时间,拥有自己的事业和人生,在这一瞬间,好像又被打回了谷底。
陈星曜伸手想给我擦眼泪,被我偏头躲开了。
他改为钳住我的下巴,粗暴的吻了下来,最后在我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没有出血,但是力道也不小。
“老实点。”
他出声警告我。
认识他这么多年,在被他圈养的三年里,我太知道他有什么手段了。
但也许是离开了两年,我开始渐渐淡忘了。
“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你为什么不能去找个外围。”
他手抚上我被咬的红肿的嘴唇。
“你干净,还有习惯了和你上床的默契。”
“我干净?你怎么知道我没病?”
我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危险得迷了起来。
“除了我,还有谁?”
除了他,确实没人了,我不说话了。
但是我的话让他产生了怀疑,他就开始不停的逼问我。
“说话。”
他手掐上我的脖子,声音冰冷。
“顾让?”
“和你,有关系吗?”
我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直接将我拎了起来,跟狗一样双腿跪在地上,从后面毫无预示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讨伐。
我的腰被他的手禁锢着,头发被他拽着,被迫仰着头。
我维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接受他的愤怒。
“你不说,我就不停,你知道我体力的。”
“嗯......没有。”
“什么?说清楚。”
“我说,除了你,没有别人。”
没想到我说完他不但没没有停,反而更快了。
陈星曜一顿,终于结束了‘惩罚’。
他把我抱进怀里,收敛了刚才的暴力。
“早听话不就没事了,还是说你就是想被我干?”
我已经没有力气争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