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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举着手机，镜头稳稳对准她们。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李星瑶的肩膀还露在外面，手指神经质地扣着。
傅衍却从容地系好浴袍腰带：“许先生比我想象的体面。”
他指尖还残留着香槟的水光，“要喝一杯吗？”
“好啊。”我按下录像暂停键，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坐下。
李星瑶像被钉在原地，领口还沾着污浊。
“许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傅衍晃着高脚杯，“我和你妻子只是…”
“只是什么？”我打断她，“只是在讨论方案？”
李星瑶突然冲过来跪在地毯上：“老公你听我解释！”
她手腕上还戴着我们周年纪念的情侣表，此刻表面正反射着荒唐的光。
傅衍轻笑出声：“李星瑶，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失望。”
他转向我，轻点杯壁：“开个价吧。”
“哦？”我挑眉。
“五百万，够你开家甜品店了。”他抿了口香槟，“听说你一直想做私房烘焙？”
我低头笑了：“傅总调查得很仔细。”
“当然。”他交叠起长腿，“我对所有竞争对手都了如指掌。”
李星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别听他的！我和他只是…”
“只是什么？”我甩开她的手，“只是逢场作戏？”掏出手机播放录音：“『他根本不懂你，就像株温室里的花』——这是你上周三在车库说的话吧？”
傅衍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痕。
我走到迷你吧前，拿起那瓶喝了一半的红酒：“1995年的？真巧，我们结婚那年产的。”
突然将酒瓶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和香槟飞溅到她们身上。
“你疯了？！”傅衍跳起来。
“还有更疯的。”我点开平板电脑，“傅总认识这个瑞士账户吧？去年转移的两亿公款，走的是你弟弟的空壳公司。”
他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李星瑶不可置信地抬头：“什么公款？傅衍你…”
“闭嘴！”傅衍的优雅面具终于碎裂，他扑过来抢平板时，我侧身按下发送键。
“刚刚把这些材料发给了***、税务和…你前妻。”
我欣赏着他扭曲的表情，“听说她正在和你争抚养权？”
李星瑶突然抱住我的腿：“老公我错了！都是他勾引我！”
“真恶心。”我踢开她，从包里抽出离婚协议。
“签了吧，否则明天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你们公司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