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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嫌弃我矫情:
“你能不能懂点事,沈诺已经是个残疾人,找不回来就算了,可你这样小题大做,别人的闲话会伤害阿桥和小彦。”
绝望之下,我跳河***。
再次睁开眼,我回到了给孩子上户口那一天。
这次,我跪在部队门口,声泪泣下的求组织为我做主。
在民政局把孩子登记在我的户口本上后,我直接去隔壁警察局撒泼:
“警官你可得给我做主,我那女人在外面嫁二夫了。我与她才是明媒正娶,我的孩子却上不了户口,你们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带着孩子一头撞死。”
我要把事情闹大,闹到乔诗曼不敢私下解决这件事。
告完状的第三天,乔诗曼就拖家带口的回来了,比上一世我以死相逼求她回来的速度快多了。
上一世我连发三封电报,都收不到回信,到最后我割破自己的拇指,写了一封***,乔诗曼才在一个月后回到家。
这一世警察只不过打了一个电话,她就立马回来了。
蒋桥穿了一身大红色西装,做了最时兴的发型,一边走一边给村里人发喜糖。
拿了糖的大娘们簇拥着他,一口一个“诗曼丈夫”。
有调皮的小孩已经跑到我家门口对我做鬼脸:“你是诗曼婶的假丈夫,沈诺是没有爸爸的野种!”
沈诺看到我掉眼泪,用软乎乎的小手贴在我的脸上:
“爸爸不哭。”
“小诺有爸爸。”
我紧紧抱住孩子,任凭酸涩的情感冲刷着内心。
门口传来动静,我转脸对上乔诗曼有些不耐的眼神。
蒋桥一见到我,二话不说上前拉住我的手说:
“沈哥,诗曼是看我命苦才嫁给了我。你放心,我只是占个名分,其她的都是你的。”
沈诺窝在我的怀里,有些好奇的问:
“爸爸,她们是谁?”
听到孩子的话,乔诗曼俩人有些尴尬。
我不想让孩子提前知道她母亲是个抛夫弃女的人,毕竟我从小就告诉她,小诺是英雄的孩子。
嘱咐她进屋玩,我才抬眼和乔诗曼对峙:
“他的儿子为什么记在你名下?”
听到我这么问,她二人明显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