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彦在炕边得意地叉腰,她的脚底躺着一条小猫尸体。
小猫崽是我在沈诺出生时从雪地里捡的,和沈诺一起长大,比起乔诗曼更像我们的家人。
还没等我质问蒋彦,乔诗曼的指责已经劈头盖脸地袭来:
“我看你日子过得也不难,都能在家养野猫了。这畜生要是咬伤小彦怎么办?”
蒋桥也着急地将蒋彦浑身上下检查了遍,看到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
我看着这二人惺惺作态,冷声开口:
“猫是怎么死的?”
听见我询问,蒋彦洋洋得意地开口:
“老师说猫有九条命,我不摔死一条,怎么知道猫到底有没有九条命。”
那对夫妻听到他这么说,不仅没有指责他没有同理心,甚至还夸他有探知精神,未来一定能成为大科学家。
女儿意识到小猫死了,跌跌撞撞地下炕,将小猫搂在怀里:
“哥哥说我是来和她抢妈妈的野种,我不抢我不抢,我只想要***活着。”
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乔诗曼已经一巴掌呼在了女儿脸上。
“你被你爸教废了,因为一只畜生污蔑你哥哥,在军区,你这样不尊敬长辈小孩早被家长打死了。”
见她还要落下巴掌,我冲上去挡在女儿面前。盯着乔诗曼一字一句说:
“子不教,父之过,你没有教过女儿一天,有什么资格打她?更何况我女儿有没有污蔑他,你心里清楚!”
说完没再搭理屋内两个大人因被戳破脸面而铁青的脸,抱着孩子去了医院。
大雪天,村里大部分人都拿了蒋桥的好处,不肯送我们去医院,我一步一步在雪地里淌过,心也越来越冷。
医生用碘酒小心地在沈诺脸上擦拭,不悦地指责我:
“孩子犯多大错也不能这么打,这再严重点就毁容了。”
我边流泪边道歉,沈诺看到我哭了,小心翼翼抓住我胸前的衣角:
“爸爸不哭,小诺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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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诺的错,一见面就让妈妈生气。”
“妈妈这次回家还走吗?妈妈要是在家,爸爸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从我们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乔诗曼是她的母亲了,此时她生怕是因为自己不够乖才惹得乔诗曼生气,我紧紧搂着她:
“小诺乖,打你的人不是妈妈,小诺的妈妈是保家卫国的英雄,爸爸不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