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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能听话一点？你不是说你的心是属于我的吗？为什么这不是你的实话呢？”
一丝一缕的黑雾随着戚寒夜的话蔓延，逐渐环绕周身。
我死死握着剑，眼底不见半分动容。
源源不断的青莲之力，随着我手中长剑没入戚寒夜的体内。
“我乃庇世神女，当心属天下，而不是执着于情爱，更不必说你那几分虚情假意。”
“早在千年前你便背信弃义——”
我话音未落，忽然觉得背后一阵猝痛，转头才看见是姜曦月从身后偷袭自己。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情形，姜曦月举着匕首，眼底尽是疯狂。
她神态癫狂，心口一团血污，因为失去青莲心脏而没了护体灵力，呼吸之间便瞬间衰老。
“应璃，你给我去死！”
“我就知道是你！你为什么要坏我的好事！你凭什么回来！”
“千年前我能杀你，千年后我就能再杀你一次！”
可姜曦月话音刚落，就被一道灵力打飞了出去。
下一瞬，我后背的伤迅速愈合。
我冷眼看向远处的姜曦月：“吃一堑长一智，从前是我错信了你，今生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待魔尊伏诛，你便是下一个。”
我话落，却只听一声轻笑。
回头，才发现是戚寒夜。
他心口还插着剑，却不躲不避，反而顶着剑走近几步。
仿佛感受不到疼一般，直接握住了我的手。
不等我反应，戚寒夜忽然俯身凑近，直接吻在我唇上。
冰凉腥甜的血如喉，我猛地将人一把推开。
“你大限已至，别想再耍花招，我已经摧毁你的心脉，你今日必死无疑！”
可我话音刚落，就见手中长剑被一缕黑雾浸染，瞬间化作齑粉。
而戚寒夜心口的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应璃，你能吃一堑长一智，为什么我不可以？”
“一千年前我是赢不了你，但过了一千年，你觉得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你？”
戚寒夜话落的瞬间，一阵危险的气息瞬间爆发。
我抬手将攻击挡下，戚寒夜便趁此机会飞身离开。
“站住！”
我即刻跟上，却就在即将追上的刹那，戚寒夜回头，眸底满是冷意。
“应璃，你追不上我。”
这话听来实在没理由，我此刻是法力全胜，而戚寒夜却心脉重创，二人之间不过几步之遥。
可戚寒夜却径直停下来，抬手一发魔焰，直直掠过我，砸向地面上汇聚的人群。
我来不及多想，连忙将魔焰挡下，护住惊慌失措的人群。
魔焰被我一击打散，但也就是这呼吸之间，戚寒夜便已经逃之夭夭了。
我看着天边已经消失的身影，脸色倏然沉下来。
我方才一剑，本该直接要了戚寒夜的命，可他却硬生生活了下来。
我知晓，戚寒夜绝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只待来日他恢复元气，必定会卷土重来。
可我却不知，他到底是用何种方法续命。
这一千年，我还是来的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