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往陈卓的威士忌里倒了三倍剂量的氯硝西泮时,这杂种还当我在调情。他脖子上那道玫瑰金勒痕还没消呢,昨晚父亲用刻着"永爱"的手链差点把他掐死在客房。
"林同学这么主动?"陈卓的拇指蹭过我锁骨,那朵莲花疤烫得他缩手。我故意把真丝睡裙肩带扯到肘弯,后背撞上落地镜——很好,上个月用裁信刀仿制的鞭痕正在渗血珠。
他呼吸突然粗重得像条发情野狗。手机镜头对准我后背时,我听见他皮带扣叮当响。这蠢货不知道,此刻他鼻孔里钻进的苦桃香水味,正和地下室的霉菌孢子狂欢。
"陈老师,"我把他摸向我大腿的手按在镜面上,"您说家暴证据值多少钱?"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我猛地把冰桶扣在他裆部。威士忌混着氯硝西泮从杯口晃出来,在波斯地毯上洇出个扭曲的骷髅。陈卓踉跄着撞翻茶几,那张被父亲打落的臼齿从花瓶里滚出来,沾着三年前的血。
"贱人!"他扬手要扇我,突然盯着手机僵成石膏像。屏幕蓝光映出他惨白的脸,1998年的江心沉尸案现场照正在自动播放——泡胀的女尸手腕上,第十二号玫瑰金手链反着月光。
我舔掉手背上的威士忌,甜得想吐。这手机是昨天从母亲包里顺的,相册里存着她和三个不同男人在客房的监控截图。现在它们正混在彩信里轰炸陈卓的视网膜。
"林晚你他妈..."陈卓的骂声卡在喉咙里,瞳孔开始涣散。氯硝西泮起效了,他瘫在真皮沙发上像条死鱼。我蹲下来扒开他眼皮,虹膜上浮着层青灰色阴翳——是青光眼前兆,比我预计的早了两天。
地下室的霉味突然浓得像尸臭。母亲又在喷她那瓶苦桃香水,蠢货不知道这种合成麝香遇到黑曲霉会变成致幻剂。我听着她高跟鞋声逼近客房,故意把陈卓的领带缠在自己手腕上。
门被踹开时,我正握着陈卓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掐。母亲的新款爱马仕砸在我额角,血滴进陈卓大张的嘴里。
"小婊子随你爸!"她做的水晶指甲刮花我脸颊,"装什么贞洁烈女?上周不是还往张局长房里钻?"
我趁机把陈卓的手机塞进她包内层,那里面存着父亲昨晚在地下室剁肉的ASMR。当警笛声从监控器传来时,我对着隐藏摄像头撕开衬衫,十二道鞭痕拼成的十字架正在渗血。
"妈,"我歪头躲过她的第二击,"你说警察会更喜欢看家暴视频,还是冰柜里那十二个双马尾头骨?"